樓下四名保鏢,撲身而來,方奇將手中的鋼管揚起。
砰!一聲巨響,鋼管插穿了陳水金麵前的實木茶案。
保鏢們大駭,沒想到有人殺到家裏來了。
“殺了他!”
陳水金從未麵對過這樣的威脅,恐懼和憤怒堵在他的胸腔讓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方奇看到保鏢的身影壓迫而來,抄起身旁的一張椅子便砸了過去,那人被椅子砸倒在地已是暈死過去。
方奇見對方人多,跳過茶桌一手就抓住了陳水金。
“你們先退後,我找的是陳水金。”方奇大手抓著陳水金的脖子說道。
陳水金被方奇捏住了氣管,一時進出不得半點氣息,一張油亮的臉立馬變作了豬肝色。
“陳老板,你做的的老板不是挺好的嗎?你要打我的注意這就不對了,你要讓一個人死那是太容易了,你曾經也這樣做過,但是那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知道你也一樣會死嗎?”
陳金水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窒息的帶來的眩暈讓他好像看到了死神。
方奇頭皮忽然一陣發麻,接著噗的一聲響起。
“呃!”陳水金悶哼了一聲。
一保鏢手裏托著一把帶著消聲器的黑乎乎手槍,他很自信自己的槍法可是事實卻是沒子彈打在了陳水金的身上,保鏢有些不敢相信,他瞄的明明是方奇的後腦,這麼近的距離是不可能打偏的。
保鏢看到陳水金肩頭上潺潺而出的血水,他托著槍卻不敢再開了。
方奇鬆開陳水金的脖子,另一隻手卻抓在他的衣領上。
被鬆開脖子的陳水金猛然吸進空氣,急促的空氣嗆入肺中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方奇提起陳水金擋在胸前做肉盾,幾步跨出已是奔到了那拿槍的保鏢身前,保鏢顧忌方奇手裏的陳金水不敢再開槍,可是就在眨眼之間方奇已經丟出陳水金,左手扣出手肘猛擊保鏢頃刻間倒地,他手裏的手槍也到了方奇手裏。
方奇抬槍保鏢的膝蓋處一片血肉模糊。
方奇:“陳水金,我隻想告訴你的命也隻有一條,並且你的命不比別人貴,你好好想想。”
方奇拿著手槍上了車迅速的發動,油門踩下急退而出。
從方衝進別墅到出來隻不過用了十來分鍾,夜色茫茫方的頭有些痛,搖下車窗扯下麵罩,方奇吐了口氣,回想自己剛才的所做所為他真的有些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而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
海風吹拂,方奇將車停在了海灘邊。
“李良,還活著嗎?”方奇用力拉開了已經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的車門。
“哥,你別過來。”李良雙手被方奇扭脫臼現在正和他的幾個兄弟擠靠成了一團。
剛才方奇所做的事情是李良萬萬沒想到他看不透眼前的這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方奇拉過李良的雙手巧勁一捏李良的手臂已經是重新接上去了,先前關節脫臼帶來的腫痛也消失了。
“李良,把兄弟都搬下來,我給他們接上手。”
李良見對方,沒有要害自己兄弟的意思也是大喜,忙抱起車上的人一一抬下放在了海灘上。
方奇將動彈不得的幾人接上了手,原本麻痛不已的腳被方奇拽拉過後恢複了行動。
幾人站著,不敢說話也不敢跑。
看著這些十多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方奇想起自己也是這個年紀時的遭遇,卻怎麼也找不出理由來加害他們。
方奇給每人發了根煙,一時夜色下的海灘上亮起數個黃點。
“李良,你們住的地方在哪裏。”
李良聽到方奇問自己的住處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