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掣一天到晚在警局跟Acumen進行部署,並要與洛杉磯的警方聯係,根本沒有時間將破爛不堪的房子重新裝修。於是薑燁便一手操辦起來,效率也蠻高的,因為有兄弟們的幫忙。
這天,她正在客廳裏做最後的整理,聽到門鈴響,便想也不想的跑去開門,見到門外的人時不禁一愣。自那夜汽車爆炸後,梁月白便沒有再出現過。而他們一直在忙著案子的事,便也忽略了這一點。今天又見到她,發現她本就白皙的麵孔更是沒有一點血色,就連嘴唇都泛著一層灰色。
“你還好吧,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啊?”薑燁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不自禁的燃起保護欲。
梁月白笑著搖搖頭:“沒事,這兩天有點感冒,不請我進去嗎?”
“哦。”薑燁這才反應過來,將她讓了進去。
“雷掣呢?”她環顧一下四周,問道。話音剛落,便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看來真的是感冒了。
“他還在警局。”她眨眨眼,忽然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決定把話挑明,“你是不是喜歡雷掣?”
梁月白沒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微微一怔,又立即恢複自然:“你不也是?”
薑燁微蹙著眉,但沒有否認:“對啊,我是喜歡他,所以才回來當警察的。”
梁月白看著她天真熱情的神情,心中有些微感動,些微嫉妒,些微喜愛,但更多的是釋然。就要回英國了,該放下的自然要放下。昨天去接小煥淋了雨,回家便又是發燒,又是咳嗽的,就是現在,頭皮也在陣陣的抽麻,燒的人口幹舌燥的。但明天就要走了,不親自來道別總覺得會少點什麼,她不能帶著遺憾回到英國啊。想到這裏,好像戲弄她一下。
“我也一樣啊,”她輕輕的說,微笑著看著薑燁,“而且雷掣對我報以同樣的感情,你感覺不到你不會有希望嗎?”不小小的破壞一下,他們太順利,她真的會不甘。
薑燁一聽,急衝衝的道:“你怎麼知道,他說過嗎?”
“我們是大學同學,有著你無法參與的過往,而且我們兩個彼此都有好感,你不會沒有發現吧,從他對你我的態度還看不出來嗎?”
薑燁火了,噴出的話帶著火藥的氣味:“那又怎麼樣,你們又過去不代表有將來啊,隻要他沒有親口告訴我他喜歡的是你就代表我還有希望,我不會輸給你的,我一定會打敗你!”
我一定會打敗你!
梁月白倏地沒了力氣,隻聽到她最後一句話空蕩蕩的回想著。身子剛要歪下去,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接著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什麼打敗她,她禁得住你打嗎?”響雷一般的聲音。
“我?”薑燁一時驚愕,看著雷掣憤怒的麵孔,忘了解釋。他怎麼回來的這麼準。
看來他是誤會了,人長得嬌弱就是有優勢,沒有力氣說話,索性就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裏好了,就讓她放縱這麼一次吧。
“你知道什麼啊!”薑燁終於回過神來,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滾,滾出去。”可是他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看也沒看她,抱著連月白進了臥室。
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雷掣這個大混蛋!都不知道什麼事就認定是她的錯?難道暈倒的那個就一定是受了委屈被人欺負了嗎?
淚眼模糊的衝到門口,卻一下子撞到一個人身上。抹了一把淚水,視線終於清晰起來:“邵逸——”話未說完便咧嘴大哭起來。
邵逸拍了拍她的背,無奈的輕笑:“你居然哭成這樣?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呢,還為了一個男人。”
“人家委屈嘛!嗚——”
“居然還會用人家了,嘖嘖嘖,愛情的力量真偉大。”一邊說一遍領著她向外走去。
“你還有心情取笑我——”
“你還有心情介意我的取笑。”
聲音漸去漸遠,雷掣輕輕的掩上門。
剿滅Mystery軍火集團的行動靜進行的出奇順利。雷掣與警隊其他人員迅速的逮捕了集團成員,頭子Mystery也在一個秘密地下室與人分贓時被雷掣擊倒。沒有遇到過多的反抗,而且在一個舊貨倉庫裏繳獲大量軍火。後來才知道,在邵逸和薑燁的指揮下,集團的安全係統全部被阿Kong等人破壞,陷於癱瘓,Mystery的我是及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裝上了竊聽器,他的行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可以說這次行動相當於警匪聯合,剿滅了這個軍火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