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不自覺的歎了口氣。
“咦,你怎麼了?”薑燁好奇的看著她,暗自奇怪難道這麼完美的女人也會有不開心的事嗎?
梁月白看著兩人關切的目光,立即內斂的收回心思,微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可能隻是有些累了。”
“對啊,忙了一整天了,”雷掣道,“這樣吧,我送你回去休息好了。”
“好。”梁月白不自覺的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出去拿外套。
薑燁如此神經大條的人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不僅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梁月白愣了一下,看過去時恰觸到她真誠的不厭關懷的目光,隨即寬慰的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雷掣冷冷道:“管好你自己吧,在家裏呆著長點腦子,小心又有人來取你的狗命。”
薑燁不滿的瞪他:“那你家裏也太不安全了。”
雷掣沒再理她,帶著梁月白徑自走了出去。
“什麼啊,過分。”薑燁又扒了兩口飯,突然覺得食之無味起來。
“有什麼不開心嗎?”進了電梯,雷掣終於問了出來。
梁月白歎了口氣,看著他,沉吟著。
“怎麼,”雷掣被她看的心虛,“我有什麼問題嗎?”
她突然泄氣的笑了出來,令他感到摸不著頭腦。
“你側過情商嗎?”她笑著眨眨眼,“我敢打賭,一定不及格。”
雷掣也不禁笑了起來:“說的沒錯,說不定我情商為零。”
“那可不行,一旦有女人喜歡你而你卻感覺不到,那不是太傷人心了。”她半真半假的嗔道。
“哪有女人會喜歡我這種人呢,數十年如一日的在生死邊緣徘徊,說不定哪天就短斷氣了。沒有人會希望跟我過提心吊膽的生活的。”他有些自嘲地笑。
“哪裏,誰說沒有?”她有些調皮的點著自己的額頭。
他失笑:“是嗎,是誰?”終於看清她的神情,啞然失笑,“別開玩笑了,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她聽她如此說,難掩心中的失落,不自然地笑笑:“我又說是我嗎?想想看,是誰毅然拋棄自己黑社會大姊的身份跑來當警察,寧可放棄優渥生活去忍受NIcoa的魔鬼訓練,還要忍受某些人的棺材板臉,動不動的冷嘲熱諷或者火山爆發……”說著說著似乎連自己都被說服了,真心的含笑調侃起他。
雷掣聽得目瞪口呆,剛有反應,聽到“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梁月白沒有看他,率先走了出去,雷掣急忙跟出來追上她,這才有機會問:“你是說薑燁嗎?她那種人沒有一點女人味兒怎麼會懂得喜歡男人,她懂什麼叫喜歡嗎?我真的對她態度那麼差嗎?”
梁月白停下來,用食指戳戳他心髒的位置,苦笑著說:“問問你自己的心吧。”
雷掣不自然地笑著搖搖頭走到車邊,打開車門時皺了下眉,猛的回身將梁月白撲到,向一旁滾開去一丈多遠。與此同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震得地麵都隨之搖晃起來,濃烈的黑煙在熾熱的火焰上方翻騰飛揚……夜空在這一瞬被染成了火紅色,雷掣的車也在此時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