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心裏那股氣就直直的被莊少慕說的強咽了下去,她現在整天的在少慕家白吃白喝自是不好不給了他這個麵子,隻是心裏實在是憋得難受。
這種感覺跟被二娘趕出家門時不一樣,她自小跟著二娘長大,二娘的某些處事作風她既熟悉也能理解。爹爹去世前隻把她一人招到身邊,二娘是心裏有氣,才會把她掃地出門,她可以不恨,不怨。
但是現在算什麼?腆著臉的來給人送雞肉,卻平白無故的就被人家說成是賤人,最主要的是連個讓人出氣的機會都不給,這讓誰也受不了吧!
少慕見言清被他說的更氣也不知該說什麼,隻好默默的跟在言清後麵不再言語。
誰知這時偏偏就有一個不長眼的往槍口上撞,這人言清不認識,少慕卻熟識,此人名叫莊文,是村裏有名的二流子,平常專愛幹些調戲小媳婦、小姑娘,還有就是偷雞摸狗的事。
這人還有一愛好就是挖苦莊少慕,誰讓莊少慕的媳婦跟人跑了呢。這種事別人不敢當著少慕的麵講,可這個莊文卻不在乎這個,每回見了人都會好好嘲笑一番。
“嗬,我們的莊綠帽這又是從哪兒搞來的小娘皮?看這模樣俊的,你就不怕再跟著別人跑了啊,還是你專好這口?”
少慕平常聽到這種話可以裝作聽不到的,可這次不一樣,他不想讓言清覺得他沒用。少慕平生第一次的反駁道,“你若是再口無遮攔,我可以去縣老爺那告你一狀,言語侮辱天子門生,杖責十板。”
莊文哪懂得這些,他隻當少慕是在美人兒麵前充門麵,“嗬,莊秀才說的我這心裏可真怕,不如就讓你這小娘子安慰安慰哥哥如何?”
這個不要臉的平時就愛在言語上占些女子的便宜,他不動手,人們大多也不理他。若是哪個回他幾句,他還會越來勁,時間久了便很少會有人跟他搭話。
莊文的話簡直不堪入耳,少慕是個讀聖賢書的,平常說個話都是中規中矩,這種時候哪能說的過莊文。
不過他不知道言清卻是個嘴皮子厲害的,況且她心裏正好憋著氣,既然有個不長眼的上趕著給人出氣,她當然不會客氣。
“既然這位大哥這麼不要臉怎麼不讓你奶安慰你呢?小女子一良家婦人哪能跟你相提並論。”
聽到言清的回話後,莊文的精神更甚,“沒想到這莊綠帽的小婆娘還挺伶牙俐齒,有意思。”
“蠢人真是上趕著找揍!”
言清心裏憋著氣哪有時間總跟他廢話,動手才是真道理。言清那是連個回神兒的機會都沒給他,直接就把人給踹倒在地上,並且狠踢了幾腳說道,“告訴你,以後見了姑奶奶最好繞道,別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今天看在你主動送上門來給姑奶奶出氣的份上,我就先留你一條小命。”
莊文平常在村裏稱霸哪遇上過這種會功夫的,被言清踹了幾腳後立馬就換了嘴臉,“好奶奶,你這回就饒了小的,小的以後見了您老人家肯定繞道。”
言清又把人踹了一腳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