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媳婦笑眯眯的朝著他招手,喊他過去幫忙,他的心情莫名的就舒暢了很多,接著也笑著過去跟著大家一起忙碌了起來。
肖月看著楊昌發的臉色緩和了很多,她微微笑了一下,繼續仔細的看著人移栽荷花。
忙碌了一天,荷花池才被種好了,裏麵稍微注入一點水,現在隻是剛開始的時候一點水就可以了,隨著荷花的生長慢慢的加多水量。
看著自己家門口的荷花池,她滿臉的喜色,終於好了,等到荷花盛開的時候自家的門口一定是很漂亮的,到時候她一定要請親朋好友來看荷花。
九爺在這天晚上的時候收到了京城的傳信,收到信後他久久的看著窗外沒有說話,在第二天將自己掌管稅收的印信交了出去,然後將自己關在屋子裏一直沒有出來。
肖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作為朋友她覺得還是要關心一下他,可是沈俊淩擺擺手說不用,因此這一天除了九爺在屋子裏,其餘的人都是按照往日那樣度過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九爺還是沒有出來,大家吃過晚飯就各自回屋去休息了,沈俊淩跟柳溪寒則是在屋子裏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怎麼麵對眼前的境況。
半晌沈俊淩打破沉默,“寒,你說怎麼回事,皇上難道真的想要跟九爺反目嗎?”
柳溪寒搖搖頭,“誰知道呀!昨天的那封信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皇上因為稅收的事情發怒,可是卻不命令徹查,隻是一個勁的揪著九爺,這不是很明顯他想要收回九爺手中的權力。”
沈俊淩滿臉的不屑,“就是呀!以前九爺流血流汗的幫他,現在他居然這麼對九爺,真是狼心狗肺。”
柳溪寒也是搖搖頭,“算了吧!皇上會認為自己是普天之下最大的,所有人為他辦事情都是應該的。九爺的付出皇上根本就不會記在心裏的。”
沈俊淩也是點點頭,“那怎麼辦啊?這次就這樣交出了稅收的印信,那九爺手裏現在可就隻有兵權了呀!”
“還有暗閣,你忘了?”
沈俊淩吃驚的看著他,“暗閣是九爺自己的呀!”
柳溪寒“嗤”的笑了一下,“九爺自己的又怎麼樣?你忘記了皇上也是知道暗閣的,更知道暗閣的勢力,你覺得他會放心讓暗閣一直掌握在九爺的手裏?”
沈俊淩點點頭,“是呀!現在這種樣子九爺手裏的兵權遲早是要交出去的,要是再將暗閣交出去那九爺不是就沒有任何權力了。”
柳溪寒瞟了他一眼,“你笨呀!就我難道就這麼看著自己的權力被奪嗎?雖然九爺不重名利,可他怎麼可能這麼忍著被人欺負!”
沈俊淩點點頭,“就是呀!九爺可是血海屍山裏走出來的,怎麼可能這麼懦弱。”
果然第二天一早,九爺就走出來了,麵色平靜的吃過早飯,就直接將沈俊淩和柳溪寒叫了進去,“淩,寒,現在的京城情況看來比我們想象的更糟糕,皇兄看來是已經不再相信我了,或者可以說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隻是因為沒有實力才一直拉攏我,現在他的羽翼已經豐滿,就想著要踢開我了。”
沈俊淩跟柳溪寒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兩人都是點點頭,“九爺,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九爺眼神黯淡的說:“算了吧,既然他不相信我了,那我就離開吧,就當作是為母妃做最後一件事了,以後我就隻為自己活了,你們聯係京城讓他們想辦法將本王的封地弄到這裏吧,我以後就在這裏生活了,另外,溪,準備將暗閣隱藏起來,想辦法弄成被眾多門派圍剿的假象,這樣比較讓人可以相信。寒,將暗閣名下的鋪子都倒個手,讓別人查不到與我們的關係。”
兩個人點點頭,這就是九爺的反擊了,他終於不再被動了。
鎮上的一家小院子裏,玉紅秋拿著京城傳來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揚,稅收印信已經交出去了是嗎?那好,兵符就是她下一步的目標,她倒要看看如果他一無所有之後,是不是還可以那麼高傲的看著自己,還可以那麼對自己不屑一顧。
不過陳王的信上倒是對楊昌富提了幾句,原本以為那個蠢貨辦錯了事情,誰知道居然會發生這樣的轉變。
不過也幸好他聰明沒有將她咬出來,不然她不介意提前送他去見他娘,不過聽說他最近再查藥的事情,看來她還得去拉攏他一下,不然他要是跟他們作對,還是比較麻煩的,畢竟小人做事總是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