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先生卻突然對著圖饒就是這麼一句鄙夷道:“我說你個喪屍王,沒事兒爬在男人身上做什麼?不過來幫忙,也不要讓你的小弟來攪和啊!”
“啊?”圖饒先是一愣,隨後才發現自己主動的已經趴在了林勳的身上,還一副色眯眯的怪蜀黍模樣對著林勳直流口水。
“還不把那些喪屍招呼開,你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啊!”湯先生指著那些開始一大口一大口抓咬自己的變異鼠的喪屍道。
“哦。”圖饒這次悶聲悶氣的站回了地上,一副得了便宜的表情看著林勳傻笑了起來。
“你是喪屍王?”林勳雖然早有猜想,但是還是不免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畢竟這凡是稱王的家夥,都不該是副花癡樣啊。
圖饒立馬很是芥蒂的搖了搖頭,深情的抓住了林勳的手,一副誠懇且幽怨的語調道:“我是圖饒,才不是什麼喪屍王,你放心我不會咬你的,最多我讓你吃掉。”說著話,卻是自己紅透了臉頰扭捏了起來。
“作死。”林勳先前聽著還有些正常,隨後慢慢的反應了過來,對著圖饒的肚子就是一腳。圖饒頓時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臉的吃疼道:“林勳,你幹嘛打我。”
林勳卻是清白著自己的臉,渾身雞皮疙瘩四起,一副不習慣的表情道:“以後再說這麼奇怪的話,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扁你!”
“哦.....”圖饒這次知道自己觸了林勳的逆毛,當即知錯就改的點了點頭。
“還愣著幹什麼,幫忙啊!”林勳眉頭微微抬起指著前麵的一團亂戰就是喊道。
“得令,老大。”圖饒一聽立馬規規矩矩的站直了身子,便是閉眼嘴巴嘀嘀咕咕了幾句,顯然是與那些喪屍交流了起來。
“做事兒就做事兒,還那麼唧唧歪歪的幹什麼?”林勳瞧著這家夥難得的閉嘴,低聲自語道。
同時回身看向了阿信那邊,變故也隻在一瞬間。
“啪。”一顆子彈好死不死的打在了林勳的耳骨上,穿透過去形成了一個圓孔,花花的直流鮮血。
圖饒猛地張開了眼睛,就瞧見了林勳一臉被濺的都是鮮血,當即怒吼了一聲:“誰他娘的敢打我家林勳的!”
“是那個家夥。”站在一旁的躲在石柱後麵童顏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向其中一個阿信帶來的人道。
“給老子五馬分屍了他!”圖饒異常暴戾的對著喪屍群,就又是一聲嚎叫道。
這話還沒落地,便有七八個喪屍,不顧死活的朝著那人跑了過去,直接一口咬著將人按在了地上。
“磅。”爆炸來的太過於突然,所以的人都沒有回過神來,下水道再次搖晃了起來,同時又有屍塊大麵積的從頭頂掉落。
“快躲起來。”圖饒沒見著是誰點燃的炸彈,隻得拉著林勳就朝著小聖的床下爬了進去。
待到搖晃和爆炸結束,圖饒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林勳打床底下一腳踹了出去。
林勳一站回下水道,抬頭便瞧見了一片星空,顯然那炸彈可不一般。萬幸當中的自己沒有被壓在石塊下麵,在一看,郝偉扶著一身泥灰的鄭院長已經開始向上爬了:“怎麼樣?”
“阿信不見了。”郝偉看著頭頂的位子,渾身是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還愣著幹什麼抓住他啊。”圖饒一聽,立馬就來了力氣道。
“郝牧好像被壓在下麵了。”童顏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一個石塊下麵,對著林勳喊道。
林勳當即朝著那石塊跑去,圖饒見著沒人理睬自己低聲自語般說道:“算了,先救郝牧,之後再抓那個王八蛋。”
三日後。
實驗島依舊被封閉了起來,不過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清理。
據說在向郝家報告了所有的情況後。隊長和大衛憑空消失在了島上,沒人找到和他們有關的任何信息。就連和他們最後有過接觸的小聖也支支吾吾的沒有做任何交代。
爆炸的時候郝牧被蕭浩南護著懷中,被一塊石頭再次砸斷了腿,據說這次可能沒辦法恢複的那麼好了。不過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但郝牧卻沒有那麼幸運,雖然沒有死。但他先前自行注入的育苗已經損害了他的神經,變回了從前神經病院裏的郝牧,手指也因為破傷風感染而被迫切除了兩隻。不過也算是惡人有惡報,誰讓他研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也許是有愛神之光庇佑的赫連偉德和蕭浩南這兩人,經過了這麼一大段生生世世的經曆過後,兩人不過是因為一些小的擦傷住院治療,婚禮的事兒依舊在籌備當中。蕭老一代夫妻依舊還優哉遊哉的享受著他們的環球之旅,等待自己的這對不孝子通知婚期當中。
郝偉受傷不輕,三根肋骨骨折,加上被石頭砸傷後還強行與他人合力搬起壓住郝牧的石頭,導致如今還在昏迷當中沒有脫離危險。而鄭院長可謂是患難與共,打錯了藥又是槍傷感染這下子是徹底的躺倒在了病床上,沒法在調笑隔壁的郝偉了。
童顏和林勳還有那個不正經的喪屍王圖饒,這三人這三日可謂是忙裏忙外還要被郝家老爺子抓去審問細節,比那三兄弟更加的淒慘。林勳如今忒後悔的就是回來後沒直接躺回醫院做自己的植物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