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給你,保護好育苗,帶著育苗出去交給大伯,他知道怎麼辦。”郝牧將阿達手中的保險箱拿過遞給了郝偉,同時交代道。
“郝牧。”郝偉看著郝牧的動作,依舊那種交代後事兒一般的語氣,心中很是不安起來。
郝牧總算是稍稍緩了一口氣,這是自己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創造出一種新的育苗。郝牧的環視了自己身邊一眼,便瞧見了童顏,覺著童顏那雙漂亮的眼睛有些眼熟但是卻不肯定自己認識。於是詢問道:“你是誰?”
“什麼我是誰?你不認識我麼?”童顏突然聽見郝牧這麼一問,立馬就朝著郝牧走近了兩步,語氣很是生氣。
“我認識你麼?”郝牧接著一愣一愣的問道。
“你居然說不認識我?”童顏似乎沒有想到郝牧會不認識自己。
“你這個人真奇怪。暈在我的實驗室,我沒把你解剖了,你居然還強迫我認識你!”郝牧見著那人靠著自己太近,有些不舒服,心中很是生氣,自己放了這人一命,居然還敢生自己氣。這世界上的人多了去了,自己認識的也就隻有那幾個而已。但是絕對不包括這個人。
“郝牧別這樣,你們以前認識的。”郝偉看著童顏激動的表情, 當即攔在了童顏的麵前,並將童顏拉著遠離了郝牧的身邊。
“胡說八道,我才不認識他啦,我隻認識蕭浩南,蕭浩南!”郝牧聽完話當即就變了臉,語氣也很衝的說道,自己當年被放在精神病療養院中,沒有一個人來看自己。就連著親人也沒有,隻有蕭浩南對自己好。要是有可能,自己寧願打出身開始就和蕭浩南呆在一起,才不要這些莫名其妙的親人什麼的。
“蕭浩南是什麼人。”童顏聽見這個名字立馬黑了臉,自己不過是和郝牧幾年不見他就變了心,還不願意承認認識自己了?
“你聽我說,郝牧現在還在病中,你當初做的事兒太過分了,對他的打擊很大,他已經把你選擇性忘記了。”郝偉將童顏拉到了一旁,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語調說道。
“忘記?”童顏對於這個詞語很是敏感。
“對,忘記了關於你的一切。”郝偉點了點頭,自己追不願意的便是讓在這兩個人再見麵。
“他怎麼忍心。”童顏眼中出現了一絲的落寞道。
“當年是你做的不對,所以他才會變成這樣的。你不能再傷害他了。老太爺早就下令,郝牧這一輩都不能再見到你的。這次算是意外。你若還是恨他將你的大哥害死,就什麼都不要說,出了島,他也不會再見到你。”郝偉壓低了聲音,如同警告一般說道。
“我...”童顏一愣,雙拳緊握的咯吱作響。
“我是他大哥,但不是弟控。我知道你當年那麼做是因為郝牧太過分了,不過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真的很抱歉。他不能作為你的伴侶再和你在一起了。”郝偉接著又是拋下了一句這麼不清不楚的話來。
“他有新的人了?”童顏強韌著自己內心的不安,一字一頓的問道。
郝偉不想隱瞞他,而是接著就說道:“是,是個醫生。心理醫生,會比你更會照顧他理解他。而他也不是那個隻知道狠毒陰險的小鬼了。你該放手了,他的債郝家會替他抗下去。”
“我錯過了他的生活麼?”童顏突然苦笑了一下道。
“是,從你把他扔在空島開始,他便不屬於你了。就算是當年郝牧的母親指腹為婚也不能再控製他了。”郝偉猜不透童顏對於郝牧到底是怎樣的感情,隻是希望兩人都不要再次受到傷害。
童顏不在多說,轉過頭看著正準備將門打開的郝牧道:“真是笑話。”
“嗯?”郝牧一愣,覺著背後一涼回頭看了一眼實驗室。並沒有忘記什麼啊。同時告訴將子彈加了料的雇傭兵道:“要是準備好了,我們就出去回船上。將育苗送出去,在淨化整座島。”
“少爺,無線電通了。”阿達突然聽見了無線電中傳出了人聲,急忙對郝牧說道。
“真的。”郝牧一聽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動作直接朝著阿達衝了過去。
“是。”阿達點了點頭就將對講機遞給了郝牧。
“太好了,快給我。”郝牧一把搶過了對講機很是興奮的說道。
“少爺。”阿達瞧著對講機落到了郝牧的手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蕭浩南,我成功了!”郝牧搶過了對講機,便是大聲吼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