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我們還是要出去的。要是天黑之前在搞不定,說不定會有更大的麻煩。”隊長看著自己手中的槍管站起身來,望著已經包紮好傷口,坐在一旁皺眉的大衛說道。
赫連偉德顯然不同意隊長的觀點而是說道:“我們不知道外麵有多少人?而且這棟樓裏的家夥說不定比我們更了解喪屍。”
“了解有什麼用,又不是去結婚。”隊長一皺眉,似乎很是不悅的說道。
“隊長,我覺著我們不該貿然行動。”阿信站起身來,看來被喪屍咬過後到現在都沒有發生屍變的他已經完全沒事兒了。
“我們需要搶占先機。再說了,我們這裏不是還有一個研究員麼!雖然看上去沒什麼大的用處。”大衛一把抓起了一旁有些破爛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是開始裝備上武器來,一副完全沒有將傷勢當著一回事兒的樣子。
“你們三位是三少爺的保鏢麼?怎麼一直不說話啦。”隊長猶如鷹眼一般的眼睛看向一旁手腳利落,且身上一點兒血漬也沒有的三個黑人道。
“他們不是保鏢,這位是特別請來的做新郎服裝的裁縫,其他兩位是他的夥計。”赫連偉德擺了擺自己的頭,指著一旁放著的裁縫箱子接著說道。
“也就是說你的保鏢一個沒活下來?”隊長挑眉看著赫連偉德身邊的三個黑人,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我是來給昊易做結婚用的禮服的,我為什麼回家還要帶保鏢啊?我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不會有人想綁架我的。我可不是郝家的另外兩位少爺那麼多麻煩事兒。”赫連偉德似乎很不爽隊長對自己沒有保鏢保護的那種帶著憐憫的語氣,話語有些衝的說道。
站著赫連偉德身後有著花白頭發的老年黑人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拉動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對著隊長微微翹起了嘴角來,不說一句。
“那他們會用什麼武器?”隊長看著赫連偉德那副被家族遺棄後,還強撐自己很厲害的樣子。至少是在隊長的心中是這麼想的。有些不屑的挑了一下眉毛,看著那三個身材 勻稱的有些讓人羨慕的黑人道。“我會用剪刀和尺子,算麼?”那較老些的黑人微笑著看著隊長輕聲問道,語氣似乎 有點示弱的感覺。
“你拿去戳人眼睛啊。”隊長對於老裁縫的話十分的嫌棄,接著對那一旁中年黑人道:“以前用過槍麼?”“沒有。”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是裁縫的徒弟搖了搖,同時轉頭看著老裁縫接著很是恭敬的問道:“先生您用過麼?”
那老裁縫看了眼似乎將自己這個老人當做麻煩或者拖油瓶的隊長道、:“就算是剪刀我也能用出手槍的功效來。”
“不愧是師傅,好厲害!”那徒弟一聽,立馬一臉崇拜的看著老裁縫。“你們到時候隻需要看著就好,這一招原本是密不可傳的,既然到了這個境地,我就交給你們兩個好了。”那老裁縫說著話,打自己的箱子裏拿出了一把較為長的剪刀來,動了動上麵的螺絲便成了兩半帶著握把的尖刀。
“謝謝先生。”徒弟瞧著老裁縫將那大剪刀改成了匕首一般長的尖刀,很是仰慕。
“以後你們要叫我老師。”那老裁縫看著徒弟接著像是提醒一般說道。
“恩,老師。”兩個黑人徒弟立馬點了點頭。
“我,大衛,蕭醫生還有三少爺,連帶這位研究人員,一起出去,你們呆在這裏不要說話,不要離開。等我們解決完會派人來帶你們離開。”隊長是瞟了一眼那老裁縫手上的繭子,隨後略微思考了一下道。
“謝謝,謝謝。”老裁縫見著自己不用出去,這麼大的房間都是留給自己的,而且隊長還許諾帶自己的人出去。
“我們這裏有槍和砍刀還有一些子彈,但是不多了。”隊長指了指自己的槍管,和喜歡他說道。
阿信突然站出了身來,看著一身濕傷還要被隊長帶上戰場的大衛,再看看自己不過是一些皮肉傷卻要被安置在此,心中有些不舒服的說道:“要不然讓大衛也留在這裏吧,我去!”
“讓阿信和我們一起去。”蕭浩南看著如今這個屋中,戰鬥力還是前幾位的阿信,心中一思量自然是和隊長提議道。畢竟人家這個老雇傭兵怎麼也比自己強啊。
“可是阿信他..”隊長看著阿信身上的那個傷口有些猶豫了,畢竟這男屍變異的時間是幾個小時之後,阿信在自己的身邊如同一個不知何時爆炸的定時炸彈一般。若是育苗無效,後果會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