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卡在了那喪屍的頸項中,郝牧似乎很是生氣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把將鄭院長推了出去,自己一把抓著那大砍刀,手下用起了吃奶的勁兒,再次提起砍刀又是對著那喪屍的刀口齊齊砍了下去,刀落人頭飛開立馬湧出了青綠色的液體來。
阿偉敢上前,對著那還在移動的喪屍,和阿達一起一人一隻腳砍了下去,喪屍到底不起。
阿達急忙上前看著郝牧道:“少爺,你沒事兒吧。”
郝偉見著喪屍倒地立馬就想上前觀察郝牧的情況,卻被鄭院長攔下指著地上已經是分成幾塊的屍體道:“別過去!那東西還在動。”
“好惡心。”郝偉見著那東西似乎被不是靠大腦運動一般,低聲說道。
郝牧顯然有些偏執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對著那屍體已經是分開的幾塊屍塊,又是用力幾刀再次劃分,那些屍塊才沒了動靜。“噗嗤。”
“少爺,那東西抓住你的腳了。”阿達臉色不好的看著郝牧遺留下來的那隻最初砍下的手臂道。
“那就砍掉啊!”郝牧眯眼瞧著緊緊抓住自己小腿的手掌,一挑眉毫不客氣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對著那手腕就砍了下去,一臉不爽的說道:“都快五馬分屍了,你還動!你當你是壁虎還是蚯蚓啊!”
卻在哪手臂不動的同時,阿偉似乎看見了什麼指著通道的前方,有著實驗器材的房間說道:“少爺,前麵好像不妙啊。”
“別管他妙還是不妙了!快幫我把這隻手給扒拉下去啊。”郝偉見著那手還緊緊的抓著郝牧的小腿,立馬上前用手就向外拉。
“皇帝不急,太監急。”鄭院長瞧著郝偉那擔心的模樣,有些吃味的自言自語起來。
“姓鄭的你這是什麼意識!他是弟,還是我財神,他要是死了你們都別想活!”郝偉一聽立馬炸毛回頭就對著鄭院長嚷嚷道。
“這倒是實話。”鄭院長一抹鼻子瞧著這通道上糊著的肉渣血跡道。同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一個鐵門上到:“這樓裏應該是有電梯的吧,我們直接坐電梯下去不就成了?”郝偉終於將那手拉了開,卻瞧著郝牧的腳踝上也少了一塊肉皮。
“電梯是給死人坐的。”郝牧一瘸一拐的朝著前方走去,同時拿起了郝偉手中的那隻斷手道:“我們走。”
“郝牧這話時什麼意識?”鄭院長一聽,立馬籌到了郝偉的身旁掏出自己懷裏的手帕,就想給郝偉擦幹淨手上的血漬。“一般在這種實驗樓裏,除了特殊情況,和搬運實驗體。研究人員都是不會去坐的。因為電梯裏的細菌室最多的。這些家夥因為工作的性質,所以寧願多走幾步樓梯。”那知道郝偉壓根不領情,而是氣呼呼的說道。
“人人都是這樣?”鄭院長瞧著郝偉口齒清晰,條路正常的模樣,有些懷疑是不是這種極為緊張的環境,也能治好郝偉那種時不時走神的毛病?“別人我不知道,但是郝牧就是這樣。”郝偉依舊是被雇傭兵圍在中間慢慢朝著前方走去。幾人故意繞開了那些有著聲響的地方,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行動。
“有潔癖啊,那為什麼他還將那隻活動的手,隨身帶著?”鄭院長有些不同意的看著郝牧現在正一隻手拿著那斷肢,似乎在研究的樣子道。
兩人的步伐顯然比郝牧慢了許多,郝牧回頭看著因為兩人而慢下來的隊長道:“你們走還是不走啊。想給喪屍加餐麼?交流感情也要分清楚時間好不好?”“哎!”郝偉一聽立馬又是瞪了鄭院長一樣,快速朝著前方走去。“我記得實驗室有個快捷通道就在這附近。”郝牧一路走著一路嘀嘀咕咕說道。
“哦!你是說重物輸入管道,就在那裏。”郝偉剛剛趕上前就聽見了郝牧的話,立馬說道。
“那麼我們就用那個下去好不好?就像是滑梯一樣?咻的一聲就到頭了。”郝牧一聽立馬就來了勁兒,很是高興的看著郝偉道:“我早就想那麼幹了!”
“我覺著還是不要了吧,要是那頭是喪屍聚集地,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郝偉卻開始顧慮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