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而且他還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還有我是警察的身份。我就更討厭他了。”鄭果兒嘟著自己的嘴,坐回凳上道。
“你以前認識他啊?”鄭院長多心問道。“不提了,我是來問你,什麼時候可以解開那個赫牧的束縛帶,已經到午餐時間了。”鄭果兒一副無奈的模樣揮了揮自己的胳膊。
“蕭浩南沒有交代麼?”鄭院長。“他就給了我一張紙,上麵又沒寫,我怎麼知道。”鄭果兒耷拉下了自己的身體一副為難的表情。
“綁著喂他唄。”鄭院長蹲下身,撿起鼠標墊,用力的擦了擦上麵的灰塵道。
“綁著喂他?這樣很不人道。”鄭果兒很是不認同的說道。
“如果你想冒著風險讓他撓你的話,我不介意你放開他。隨便一說,我很樂意你放開他。”鄭院長一聽,蹲著身惡劣的笑著回頭對鄭果兒說道。
“你還是我哥麼?喪心病狂!”鄭果兒一聽,抄起電腦就要朝鄭院長砸去。
“這是你要問的啊,對了。你走了誰看著赫牧和呂冷兩個?”鄭院長急忙一把奪過了自己的新買的筆記本電腦,緊緊抱在了自己懷中。“呂冷我讓小李醫生幫忙看著。”鄭果兒冷冷一笑,想要治財迷大哥,果然就要從物質下手:“赫牧不是綁在屋子裏麼?又不會出什麼事兒,我就鎖了門來找你了。”
鄭果兒以為把赫牧鎖在屋子裏就沒有事兒了。
可哪知道林勳礙手礙腳的打著新來的義工的旗號,直接開了赫牧的房門。
“赫牧。”林勳走進去就瞧著赫牧被束縛帶捆著在床上,已然是安靜的睡著了。
“唔....”林勳有些心疼的瞧著赫牧的模樣,想伸手解開那些帶子。
卻瞧著突然間赫牧猛地張開了自己的眼睛,血紅的血絲布滿雙眼,如同惡鬼般癲狂的看著自己。
“少爺,我們在外麵守著,你速戰速決啊!”保鏢們守在門外,快速掩藏在四周,對著裏麵的林勳道。“恩。”林勳瞧著赫牧的眼神,暗自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指了指手上的銀色保險箱道:“赫牧是我,阿勳啊,我給你打針,打完針就會好起來的。”
說著話,打那些營養液裏拿出了一瓶,和別的沒什麼區別的小瓶子來。用準備好的針筒裝進去,低聲自語般嘀咕道:“但願效果真的和在別人身上試驗的一樣。”
“我下手很快的,你絕對感覺不到痛,你要相信我,我也要相信我自己。以前都是對猴子這麼做,終於輪到人類了。嗬嗬嗬嗬...”林勳瞧了赫牧一眼,又開始心虛起來。
站住外麵看門的保鏢甲,突然有些沒底的說道:“讓少爺一個人進去,靠譜麼?”“靠不靠譜,誰知道啊。我們先替少爺幹會兒活,然後回公司。”保鏢乙打了一下哈欠,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