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爺想單獨見你們一麵,好好談談。”吳德利卻很是有禮貌的舉著自己的手機,揮了揮道。
打這時兒,越野車上下來了三個壯漢,直接朝著郝牧走去,一副剛打完野戰的摸樣,臉色的油彩都還是綠的。
郝牧的母親見著那些個壯漢立馬覺著不是好人:“郝牧,別和他們走!”
郝牧見著那些壯漢,卻是一副崇拜的摸樣,一雙眼睛瞧著那些個裝備齊全,沒帶槍的cf玩家,大張了嘴。
吳德利見著郝牧的父母直接被那些壯漢圍在了中心,這才走到了郝牧的身邊道:“少爺,您還有什麼話要對您的現任父母說的麼?”
郝牧撓了撓自己的頭頂,一副茫然加天然呆摸樣道:“關於他們強迫童工的我工作的事兒,我已經上訴了。”
“啊?”郝牧的父母沒想到自己兩人在國外多年,居然還被郝牧在國內上訴過。
郝牧卻訴苦道:“你們從小就強迫我在實驗室工作,好累的,重點他們還用我賺的錢去做生意都虧了,太讓我傷心了。所以我要求你們賠償我一顆鑽戒的錢。”
吳德利卻是瞧出了別的端疑道:“少爺您是有看重的人了麼?”
其中一個壯漢瞧著郝牧的父母臉色變了好幾變,覺著確實有些可憐道:“兩位請跟我走吧,請你們放心,郝牧少爺的上訴文件已經被老爺墊茶幾腳用掉了。”
“郝牧,真的不希望回實驗室工作了麼?”郝牧的父親不由的歎了口氣,看著郝牧有些微駝的背影道。
那壯漢沉思了一下,按實回答道:“至少自打生病以來三年的時間,郝牧少爺未曾踏入實驗室一步。”
郝牧的父親聽後隻得搖了搖頭,扶著受打擊不小的郝牧母親道:“既然他這麼堅決,帶我們去見義父吧。”
“福伯,我要吃牛排拌飯。”郝牧壓根就不在乎誰來過誰走過,隻是瞧著麵前好不容易見著個熟悉的人,立馬提要求道。
吳德利瞧著麵前還是瘋瘋傻傻的郝牧,有些惋惜的笑了笑:“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回老爺給您安排哪裏吃。”這郝牧小時候雖然不討人喜歡,但還是個極其聰明的孩子啊。
“我要蕭浩南陪我一起吃。”郝牧聽著吳德利又要請廚房,高興的直點頭道。
“少爺放心,蕭醫生知道您被帶走後,已經趕來了。”吳德利看著郝牧的父母連帶著那個司機被抬上了越野車,離開了這條路。
郝牧瞧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又瞧著麵前這架被撞的有些難看的小轎車道:“他不會迷路吧?他不會出車禍吧?他不會撞上牆吧?他不會被牆埋吧?不會因為吃地溝油半路暈厥吧!”
“少爺放心,我已經派了十個保鏢去保護他。”吳德利知道郝牧的情況和病情,急忙說道。為了讓郝牧放心,自己可是把自己所用的保鏢都暫時借給了蕭浩南用了。
“哦,那他們是不是坐的一輛小轎車?”郝牧聽後稍微放下了一點心,隨後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