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麼?”蕭母雙眼含淚,已經沒太多的表情了。
蕭父冷冷的站在一旁問道:“那,那你和她同居的事兒......”
蕭浩南本來想一並解釋了的,但又怕父母再次逼自己去相親,要是再遇到和這個女人相似的相親對象,自己還不如一身孤單。
蕭浩南打算用善意的謊言,保護住自己的生活:“這倒是真的。”
“恩,恩,恩!”郝牧也在一旁不住的點頭。不住的笑著。
蕭父看了郝牧一眼,才到:“那我們能看看你們住的地方麼?”
“能!”郝牧當即答應了下來。
“不好吧。”蕭浩南想著昨天郝牧才剛剛把他自己的病房給砸了,而且就算不砸,那也是病房啊,一進去還不得穿幫啊。
“當然能。”郝牧不住的點頭,巴不得他們前去參觀一般。
蕭浩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拉著郝牧就朝著一旁拖,低聲道:“你昨天不是剛剛炸了麼?看什麼看?你想坑死我啊!”
郝牧轉身拉起蕭母的手,就朝著自己的病房,病房四周還可以看見爆炸後的殘骸。
郝牧卻視而不見的朝著前麵衝。
終於,進了病房,病房裏已經煥然一新,就連牆也給漆好了,家具電視連帶著國王大床,一應具備。
郝牧偷偷的對蕭浩南低聲道:“蕭浩南,感謝我吧。”
“阿姨叔叔,請進。就是這裏。”郝牧急忙挪開擋住大門的木箱子,讓蕭父蕭母進屋。
蕭父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瞧著郝牧這仿歐式的轉身,和那大的離譜的國王大床:“你這兒還裝修的挺不錯的啊,一點也不像是醫院啊。”拉了拉萌動著少女情懷的蕭母。
蕭浩南顯然也沒成想到,自己早上才一天沒來查房,這個病房就變成了這副摸樣:“你裝成這樣,到底是用來住人的。還是來害人的?”
郝牧很是沮喪的看著病房,低聲對蕭浩南說道:“我讓院長按照他的喜好隨便裝的,看上去好土。”
蕭浩南覺著自己現在是應該和自己的父母真心的談談了,別下次再出這樣的事兒,自己的爸媽還是不站在自己的身邊,這也太傷人了:“爸媽,你們能坐下聽我說麼?”
“你說,我們聽著。”蕭母完全迷戀上了那張國王大床,眼睛在床上不住的轉悠。
蕭浩南用很是認真的口吻說道:“其實,我和那個女的真的沒什麼?”
蕭父立馬黑了臉:“沒什麼?你和那女的相親的時候不是一晚上沒回來麼?沒什麼,英子懷孕還能賴著你!”
蕭浩南皺眉,看了看一旁的郝牧道:“是郝牧出事兒了,所以我才回來的。”
“恩,恩。”郝牧將蕭浩南使來眼色急忙點頭。
“你出什麼事兒了?”蕭父看了看郝牧,輕聲問道。
“我咬狗了。”郝牧樂嗬嗬的說道。
“恩?”蕭父一愣。
“不是,狗把他咬了。”蕭浩南急忙說道。
“咬哪兒了?”蕭父很是吃驚的看著郝牧。
“屁股。”郝牧當即轉身道。
“哦,那就不看了。”蕭父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