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麵養的個狐狸精居然還找上門來,這日子是沒法過下去了。”
“我才過不下去呢,和一個潑婦生活在一起。”
19歲的林雅若從大學剛到回家,一進門就聽到了父母的爭吵,對於他們的的爭吵都習以為常,如同家常便飯。她獨自回房間,輕輕的帶上門,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母親的哭泣聲,自從父母的公司上市賺了不少錢後,父親開始在外花天酒地,尋花問柳,早將自己的糟糠之妻拋於腦後。想著這些心有些心煩,便從抽屜裏拿出外婆去世前留給她的玉鐲輕輕的撫摩起來,聽外婆說玉鐲可以幫她找到真愛,隻是她還不需要愛所以一直都把它收藏著,現在的她居然希望有個真的愛他的男子把她帶離這充滿戰爭的家了。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為了生活無暇照顧她,便把她寄放在外婆那,現在雖父母事業有成,卻整天爭吵,加上外婆也去世了,她更體會不到一絲家的溫暖。輕輕的將玉鐲套入手中,帶著對外婆的思念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睜開眼,一股淡淡藥味襲來,雨輕聲做響,風似乎半真半假,紗幔輕搖,視線朦朧。這一夜睡得好長,或許睡得太長,林雲頭也昏昏沉沉,難道昨天睡覺時忘了關窗,感冒了?
“若雲,您醒啦?”有個蒼老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語氣中掩飾不住喜悅。
若雲?!
林雅若循聲看去,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
站著一個年約五十六歲的老婆婆,穿件暗黑打滿補丁的粗布藍衣,梳著一個髻,麵容到十分和藹可親,和古裝電視劇中的形象如出一轍。
林雅若兩眼直直的盯著床前的老太婆,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許久,才一字一字的問:“你是誰?”
老婆婆一臉的驚訝,睜大雙眼,聲音顫顫地說:“若雲,您不要嚇唬外婆啊。”
外婆?
林雅若一頭霧水,這是哪跟哪呀!我的外婆怎麼會是這般摸樣,一定是她認錯人了。
她看著老太婆,努力微笑一下,說:“對不起,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你怎麼會認錯呢?你娘去世後你就一直跟著我過啊。”
“我好象是在夢裏,如果你確定認識我,那我隻能說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
老太婆點了點頭,眼淚汪汪的說:“你一頭撞在牆上,當場昏死,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那樣我真對不起的死去的娘啊,孩子別急慢慢就會好記起來的,我去給您倒杯水。”
正說著,從外麵又進來一個少婦,雖粗布衣服,但也有幾分豔麗,珠圓玉潤的,聲音也有幾分柔媚。“婆婆,那丫頭醒了嗎?”
“剛醒過來。”老太婆略帶責備的說,“春紅,你小聲些,雲兒剛醒過來,小心驚嚇著。”
“沒死就好,我走了。”春紅一陣風似的走了。
林雅若瞪了一下眼睛,這個春紅怎生的如此膽大,她看了一眼老太婆,老太婆一臉不安,端著茶杯,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春紅她,她,真是造孽啊,我怎麼有這樣的媳婦。”
“別理會她。”林雅若搖了搖頭,“外婆,告訴我,這是哪?我又是誰?我因何生得病?先把水給我,我口渴了。”
老太婆立刻上前扶了一把林雅若,讓她靠在床頭,林雲喝下水,發覺自己穿的不是自己常穿的小碎花的棉布睡衣,而是粗布白衫,袖口還有有個補丁,林雅若愣了一下,說:“外婆,你把鏡子拿來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