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唐宮皇宮裏,早已繼承皇位的西門睿哲默默的拿著一朵紙玫瑰一個人沉默著,心裏默默的想:‘惜惜,你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我不管怎麼努力都找不到你?你是自己走的嗎?為什麼都不舍得為我留下隻字片語?你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是有人將你擄走了嗎?可是,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收到敲詐的信?為什麼你要留給我一個謎一樣的結局?你是怎麼舍得丟下我?如今隻有小溪和我作伴,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想你?’
龍宇將軍本來是來複命的,看著西門睿哲難過的樣子,非常內疚的行禮後說:“啟稟陛下,屬下......”
“還是沒有惜惜的下落嗎?”西門睿哲打斷龍宇的話說。
“屬下無能,請陛下責罰!”
“責罰你就能找到惜惜了嗎?”
“這......”龍宇麵露難色,但也無言以對。
就在這個時候,碧蓧前來覲見,行禮後說:“啟稟陛下,宮裏的樂師們譜了新的曲子,清新悅耳,世間罕見。陛下要不要鑒賞一二,以便解解困憂?”
西門睿哲搖搖頭說:“樂師們譜的曲子多半是一樣的曲風,再變化也就那幾般花樣,早就厭倦了。對了,朕對宮中舞姬的舞蹈也早就看膩了,碧蓧你就別再花心思了,全部都撤了吧!”
“這......”討好沒有成功的碧蓧峨眉緊蹙,隻好向旁邊的龍宇使眼色求援,龍宇看懂了碧蓧的為難,隻好趕緊解圍說:“啟稟陛下,如今已經入冬,天寒地凍,外出打獵已經不合時節,陛下有沒有打算去南方離宮避寒?若是陛下有意,屬下馬上去安排。”
西門睿哲冷笑了一下,淡淡的說:“若是心上的那個人不在,在何處不都是冬天嗎?再溫暖的離宮又如何?它能讓朕的心一點一點的暖起來嗎?怕也是徒勞罷了。”
龍宇和碧蓧都深知西門睿哲內心的酸楚,所以兩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龍宇突然想起了什麼,就試探著說:“陛下既然已經厭倦了宮裏的歌舞,何不去看看民間的歌舞呢?陛下一向精通音律,對音律知之甚深,何不去鑒賞一下民間音律,說不定會耳目一新呢!”
西門睿哲隻是苦笑一下,並沒有馬上反對,龍宇見狀,受到一絲鼓舞,就趕緊接著說:“屬下為尋得惜惜姑娘的下落一直奔波於各地,所見所聞與以往並沒有什麼太大出入,唯一讓屬下感覺平生未見的便是邊境一座普通小城裏近日出現的‘千百度’。”
“什麼‘千百度’?是人名嗎?真夠奇怪的。”西門睿哲似乎有一點感興趣了。
龍宇緊張的心終於慢慢放下,不緊不慢的說:“啟稟陛下,‘千百度’的確是一個人名,是一個歌技了得的民間奇女子,僅僅出道三個月便已名滿天下,京城不少王公貴族都慕名而去,個個讚不絕口,都說從未聽過如此特別的曲子。如今,那位‘千百度’姑娘獻技的絳雲樓早已門庭若市,一到她上台表演必然是萬人空巷。”
“一向惜字如金的龍將軍可很少對別人有如此這般的讚譽之詞,莫非龍將軍去鑒賞過這位‘千百度’姑娘的曲子?”西門睿哲在言語間已經將目光鎖定龍宇的雙目,氣場強大到可以威懾全場,就算多有幾個老道的大臣在場恐怕也會被這般氣場嚇得背心直冒冷汗吧!
龍宇被嚇了一跳,趕緊撲通跪下,賠罪的說:“請陛下恕罪,屬下......屬下......”
西門睿哲冷笑了一下,淡定的說:“愛卿不必如此,男人嘛,偶爾去風月場所放鬆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朕不會怪罪於你,起來吧。不過,不管是如何特別的天籟之音,朕也不會自降身份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再美的曲子由一個青樓女子唱來也隻是靡靡之音而已,永難登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