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吧來了個很奇怪的客人,這名客人一整天都坐在同一個位置一動不動。也不見點什麼酒來喝,就呆呆坐在哪兒,一動不動,徐弋都懷疑她是不是雕像變的。
她是一名十八歲左右的女孩,麵部較好,是名很耐看的女孩子,但她臉色蒼白,目光呆滯。身上感覺不到半點生機。
天晚了,一縷縷昏暗遮蓋蒼穹,夕陽西下。日薄西山。林鳥歸巢。夜色朦朧。今天特別的冷,就算沒達到絕對零度,也相差不遠了。這幾天不知道樸州發什麼瘋,氣溫越來越冷。因此酒吧中的客人早早走的七七八八。現在酒吧中的就隻剩下那名奇怪的少女。
“你好,天晚了,請問需要點什麼服務?”
徐弋露出陽光般的微笑,使人如沐春風,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笑起來讓人感到無比的舒服。
沒有哪個酒吧願意招待這樣一個不點任何東西的,也不消費一分錢的客人。幸虧這是涵養極好的徐弋,如果是其他酒吧的服務生恐怕早就已經趕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僵硬扭了扭脖子,她說話了,聲音如百靈鳥般清脆動聽,但其中還有那麼一絲的沙啞。她的年齡與徐弋同年,是一名花季少女。
少女身穿黑白相間的禮服。一頭棕色波浪發更能顯示出她花季少女的青春氣息.巴掌臉的她,說不上很白,卻令人看得心生幾分好感,很耐看。當然,如果她不是這麼一動不動的話,能勉強稱得上是一名美麗的少女。
“徐弋,你可以叫我小白。”徐弋點頭笑了笑,他脾氣很好,這個有點娘的外號沒有使他臉上浮現出一絲波動,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徐弋打小就沒過任何人吵過架,所以是不存在惡劣性格的,反而自從跟隨老板娘後,脾氣越來越好了,給人的感覺是完全生不起氣來。
同時,徐弋注意到女孩直視他的眼瞳中有一點殷紅的血絲在蔓延。顯然許久沒休息過了,徐弋擔心她多日沒睡覺,於是好心勸道。
“你好多天沒睡了吧?這可不行,久了就不漂亮了,要麼你快回去休息吧?”
“噢,我好像真的好久沒睡過了,讓我數數。”
女孩聞言認真地板起如牛奶般的滑嫩手指數著。
“一,二......五...七,我好像一禮拜沒睡過覺了,困死我了啦。”女孩撅起小嘴,有點不高興道。
徐弋聽後臉部僵硬了一會兒。一禮拜沒睡,那不得成人精了啊?
“甭開玩笑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晚了。”徐弋淺笑道,溫柔如水。如果讓一些花癡女看到,準眼睛都移不開來。
“小白,我也想回去,但是........我腿疼....”女孩可憐兮兮,雙眼似乎出現點點晶瑩的水珠子。
“腿疼?沒事,我這兒有雲南白藥氣霧劑,噴一會,管好。能讓我看下你的傷口麼”徐弋露了一口白齒道。
“瞧,疼了一天呢,也不見好。”女孩掀開褲子,露出光滑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