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是一個寒冷刺骨的夜,點點雪花在空中點綴出屬於它的絢麗,城裏人皆忙裏忙外。
這是一個人口大國,全國被公認為世界上數量最多的人口大國,其名——古華。
樸州,古華國最繁華的首都,在這裏人們可以得到任何東西,隻要你有權有錢就可以從中獲得軍火毒品等犯罪渠道,這也是軍警們最頭疼的對方,總而言之,這是一個魚龍混雜之地。
一間酒吧矗立在樸州某一處,酒吧名叫:靈魂酒吧。自開業以來一直相安無事,占地不過數十裏,乍一聽地兒很小。但是這裏是樸州,能在此建立起自己的酒吧並且一直以來相安無事是件非常難得是事情。
“誒,小白,給咱來杯威士忌。”說話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男子粗獷,虎背熊腰。
酒吧中人不多,不過寥寥幾桌子罷了。
“威士忌?老李你啥時候這麼舍得了?不多見啊,威士忌對吧,來了。”回話的是一名年華十八的少年,他麵目清秀,每一條紋路都仿佛是上天刻畫出來的,麵部白皙的不像一個男子,反而像一個女孩子般。回話時喜歡標準性露出一口白牙,惹人注意的是他的笑容很好看,非常幹淨陽光,完完整整一個陽光美男子。在這兒一個魚龍混雜之地顯得格格不入。
他神態凝重,專注與手中的酒杯,這個世界一下子被放空了,在他眼中仿佛隻有眼前這一杯酒,白皙芊細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勢握著鐵勺在酒杯中快速攪拌,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冰塊撞擊的聲音說明冰塊被割傷了,他緩慢平穩一把抓住桌上的茶色洋酒,一上一下傾倒著瓶中的液體,奇怪的是傾倒時的動作幅度大,卻沒有翻出一絲浪花,洋酒觸碰到瓶中的冰塊,它們完美同化為一體了,再也分不出誰是誰。
“哈哈,不錯!不愧是小白,每次看你倒酒都是件藝術啊,百看不厭,搞到我都不好意思喝了。”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眼中閃過讚賞。
少年名叫徐弋,他的外號源自上一回有名少女來這喝酒,看見他時調侃了一句:“你皮膚比我還白,比我還漂亮,那我還算女的呀?”被這群人聽到後都改口他叫小白,一開始徐弋還極力反對這個外號,但久而久之徐弋拿他們沒有辦法,也習慣了。
“謝謝大叔誇獎。”徐弋笑了笑,一臉謙虛的樣子。
“得了吧,老李,小白的酒是不錯,可你個天天與牲畜打交道的粗人也會這個?還舍不得喝?再漂亮也抵不過你那票子,還擱著裝什麼裝?”另一名同桌的男子鄙夷道。
這話一出,男子不樂意了,他猛的一站赫顯出他接近兩米的高大身材。男子一臉氣憤,用手指著那名男子吼道。
“我草,你不損我一天就一天不自在是不?你們那是什麼眼神?你們瞅啥?”
“瞅你咋滴?”這次回話的不再是之前的男子,而是在座的所有客人。他們嬉皮笑臉道,聲勢之大浩浩蕩蕩。
“有種再瞅一次?”
“瞅你咋滴?”
“有種在瞅一次?”
徐弋見此無奈笑了笑,仿佛這笑容是與生俱來的。這群大漢每一來他這地就折騰一次,徐弋也習慣了他們時不時的撕逼,這群大漢總能給他帶來不少的樂趣,也給這酒吧添了不少生機。
不一會,大漢口有點幹了,氣呼呼坐了下去,對這群人幹脆來個不理不睬。
“咋啦?氣勢下去了?老李,老了活不行了我們能理解,但是你要說出來嘛,我是很尊重你們這些為了工作奉獻大半輩子的老人,所以你以後有不開心的事你一定要說出來,好讓我們開心開心嘛。”之前與老李鬥嘴的大漢猥瑣笑了笑,那副模樣是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老李氣還未消,一邊接來徐弋給的威士忌,一邊狠狠盯著那個欠扁的猥瑣大漢:“屎蛋,你別給我拽,我咒你在今兒被你家那婆娘趕出去冷死在街上。”
“那也好過你沒婆娘啊。”猥瑣大漢扣了扣耳屎,將右臉對準老李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