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的心怦怦的跳著,她的耳貼在項瑋深的胸前,感受著他起伏的呼吸還有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她的發打在他的臉上,項瑋深深深的吸了口氣,一陣清香竄入他的鼻間。擁著她,項瑋深滿足的歎了口氣。
"你的頭發很香。"
輕輕的,項瑋深扭頭對上顏若的耳朵,他輕輕的咬著,吹著氣,驚得顏若一身戰栗。
"我今天還沒洗頭。"
忽的,顏若冒出這麼一句話,項瑋深的唇還停留在她的耳際,聽著顏若的回答他輕輕一咬,將她摟得更緊了。
"那就別洗了,陪我一會兒。"
他有些沙啞的聲音竄入顏若的耳朵,顏若則是羞紅了一張臉的靠在項瑋深的懷裏。
"你在發燒,項。"
顏若有些擔心,撐起雙手放置在項瑋深的胸口,卻聽得項瑋深悶哼一聲,顏若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過來,立即起身。
"我去幫你熬湯,醒醒酒。"
顏若說,項瑋深卻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沉了過去。
為他熬了醒酒湯,顏若出了廚房,項瑋深已經睡著了,看著他沉睡的模樣顏若笑笑。他睡著後完全沒有平素的冷漠,反而有些像小孩子一般,隻是走進才發現他竟然緊皺著眉頭,顏若放下手中的的醒酒湯走到項瑋深的麵前。
她望著他許久才伸手去探了探,隻是她卻立即縮回了手,項瑋深此時燙得厲害顏若擔心的轉來轉去。這會兒已是半夜,項瑋深那麼大個兒她怎麼能帶他去,醫院?還有他者怕是酒的後勁兒足,看著他額頭上的毛巾開始溫熱顏若拿起來再次離開。
經過酒櫃時顏若頓住了,這才想起了那半瓶酒,顏若笑笑,現在也隻能這麼辦了。拿出老白幹,顏若走向項瑋深,他此時還是皺著一張臉,放下手裏的酒瓶,顏若有些猶豫著,遲疑了半天才伸出手去解開了項瑋深的外衫,一顆兩顆,直到最後一顆解開,顏若此時已經羞紅了一張臉。
她抹開他的衣服,項瑋深精壯的身子曝露在炎熱的視線內,顏若害羞急忙撇開頭,拿起了茶幾上的酒倒了一些放置在手心。
顏若記得,那會兒在上海的弄堂裏,也是夜深,父親高燒,母親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當時就看見母親拿著一瓶平常拿來酪菜的高粱酒,就那麼塗在父親的背上。
倒在手心裏德酒在手裏躺著,顏若放下瓶子,雙手對搓,直到手心發燙,顏若才靠近項瑋深半蹲在地上,往手心嗬了一口氣這才放置在項瑋深的胸口。她輕輕的揉著,自上而下的推拿,待到手上的酒幹顏若再一次倒了一些酒出來,反複的放在項瑋深的前胸,她的頭微微撇開不敢直視他,盡管項瑋深此時閉著眼,可顏若還是害羞不已。
一次又一次,反複的好幾次,顏若才抬頭看著項瑋深的臉,他此時已經不再緊皺眉頭了顏若探手,項瑋深似乎還在發燒。歎口氣,顏若站起身來伸手試圖扳過項瑋深,無奈他是在是太重,顏若費了很大的勁兒卻還是不能將項瑋深扳過去。
顏若隻得坐上沙發,雙手攬上了項瑋深的脖子,使勁兒將他抱起,她的胸貼著他的,惹得顏若一陣微顫。她將項瑋深立起,轉過項瑋深的後背,盤起腿,顏若再次將酒倒上手裏按著方才的方式在項瑋深的後背一陣折騰,漸漸的,她似乎感覺到了項瑋深的異樣。他的背上似乎漸漸的紅了起來,顏若扯開了笑容,雙手在項瑋深的後背刮著,他的後背出現了明顯的指印,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將最後一點兒酒倒進手心,顏若將手心整個貼在項瑋深的後背,微微的她似乎聽到了項瑋深呻吟的聲音,她輕輕的抹著,在項瑋深的後背一陣拍打。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顏若聞聞手心,一陣酒香撲鼻而來,顏若歎氣,這會兒他應該沒什麼事兒了吧。
放下項瑋深的身子,顏若為項瑋深蓋上薄毯,他緊閉著眼睛,顏若的手指在項瑋深的臉上來回遊走了半天,感覺到他的頭不再那麼燙了顏若才放下手,轉身走進了浴室。
今天看累壞她了,走了半天,再加上剛剛這麼一折騰,顏若感覺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熱水衝洗著她的身子,顏若攬著發,任憑水衝刷著她的整個身子。
顏若出來的時候項瑋深已經熟睡了,這會兒他的臉已經沒有那麼發燙了,進個人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疲憊,顏若笑著,將浴巾拉緊走進項瑋深,她走進,看見茶幾上的那碗醒酒湯這才想起了項瑋深可能會宿醉,將醒酒湯端起發現已經不燙了,顏若才坐上沙發就看見項瑋深睜開了眼睛,她還在笑著,微微的露出頰邊的小酒窩。
項瑋深側著臉,看見顏若笑著,頓時呆住了。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看見她笑過,即使有那也不過是虛笑,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