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直直的衝刷著他,項瑋深無奈的搖著頭,七年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可她卻這樣對待自己,她的身體她就那麼不在乎嗎?剛剛她那莫不在乎的神情讓他難受。
"項……"
顏若站在門外,有些遲疑。項瑋深的 表現令她琢磨不透。
"我們能談談嗎?"
久久的,浴室裏都沒有出聲,隻有那刷刷的水流聲。顏若踟躕,準備轉身離開。
"恩。"
浴室裏傳來聲響,顏若轉身盯著浴室的門。
待項瑋深出來時,顏若已經將地上的藥片收拾好了,項瑋深站在門口,打量著顏若。她此時正靜靜的坐著,雙眼盯著落地窗外發呆。
"要談什麼?"
項瑋深問,坐在床的一角。顏若回過神來看他,他此時光著膀子,身下是一條白色的毛巾包裹著。古銅色的肌膚在橙黃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誘人。顏若一陣口幹,急忙扭過頭去。
"也沒什麼。"
顏若搖頭,不知道該不該說。
"那好,那我來說吧。"
擦拭著未幹的發,項瑋深點頭,既然她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強求。反正他剛剛想到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
顏若疑惑,沒有想到項瑋深竟然沒有強迫她。
"我們,要個孩子吧。"
項瑋深道,冷了一室的空氣,他剛剛想的很清楚了,七年了,他沒有做避孕措施,他想是有原因的,他或許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他跟顏若的孩子。
"為什麼?"
顏若問,不知道項瑋深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她跟他甚至什麼都不是,她為什麼要她為他生孩子?
他不是有秦青嗎?可四年了,她似乎也沒為他生下一兒半女。
"你要孩子,秦青不能為你生嗎?"
顏若問,語氣裏有說不出的怪。她不明白,項瑋深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隻想要你生的。"
項瑋深道,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兩人都驚呆了,顏若慌忙的起身,不解的看著項瑋深。
"我不明白,我們甚至什麼關係也不是。"
她到語氣有些哽咽,項瑋深,你這是幹什麼?我不過是一個肮髒的女人,七年前你不都知道了嗎?我那麼不幹淨,而且,吃了七年的避孕藥,要小孩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誰說什麼關係也不是?"
項瑋深也站起身來,兩人麵對麵的站著,他深邃的眼睛望著她的,她入水一般的眸子讓他迷惑。他一直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女子,那麼冷漠,那麼倔強,可她帶給他的卻又是那麼柔弱那麼纖細。
她就像深穀裏的幽蘭,那麼神秘,讓他著迷。
"你是我的人,七年前就是。"
他霸道的說著,讓顏若一陣顫抖。要是以前,她聽見會覺得他霸道,可今天,她卻有些感動,全所未有的感動,可同時她又自卑,她是一個不幹淨的女人啊。
麵對這樣一個女人,你覺得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