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心態決定對事物的看法(1 / 1)

心態給人帶上了有色眼鏡和預定頻段的耳機,人們於是隻看到和聽到他們“想”看和“想”聽的。

戰國時,衛國的彌子瑕因為長得英俊而深得衛王寵愛,被任命為侍臣,隨駕左右。

有一次,彌子瑕因為母親生病,就私駕衛王的馬車回家探視。按當時衛國的法律,私下使用大王車馬者,當處以斬斷雙腳的刑罰。衛王知道此事後,不但沒有處罰彌子瑕,反而稱讚他:“子瑕真孝順啊!為了生母的病,竟然忘了刑律。”

又有一天,彌子瑕陪同衛王遊果園,彌子瑕摘下一個桃子,吃了一半,另一半獻給衛王。衛王高興地說:“子瑕真愛我啊!好吃的桃子不願獨享,獻給我吃。”

多年以後,彌子瑕年老色衰,衛王就不喜歡他了。有一次,彌子瑕因小事不慎,衛王就生氣地說:“彌子瑕曾經私駕我的車,還拿吃剩的桃子給我吃。”在數落彌子瑕的罪狀之後,就罷免了他。

衛王對彌子瑕同一樁事情前後的不同態度,隻是因為衛王的心態不同。就像“情人眼裏出西施”、“愛屋及烏”一樣,當衛王喜歡彌子瑕時,它能寬容彌子瑕的過錯和失誤,甚至可以法外施恩。而當他不喜歡彌子瑕時,就會因小事而苛責他,這就是心態的作用。不同的心態決定了人們對事物的看法不同。豪邁者看江是“大江東去浪淘盡”的氣勢,而憂傷者看水則是“花自飄零水自流”的閑愁。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的境遇並不完全是由周圍的環境造成的,而是來自於麵對境遇的正確心態。

堅強的心態可以使人在麵對困難時不屈不撓,凜然無畏。

文天祥被俘後,元朝統治者費盡心機勸降,均告失敗。於是重枷大鐐,把文天祥囚禁起來,企圖通過肉體折磨使他屈服。

文天祥所處的牢房,是一間低矮狹小、昏暗潮濕的小屋,老鼠成群,惡臭四溢;夏秋之際,度日尤為艱難。“或時日杲果,或時雨淋淋,方如坐蒸甑,又似立烘熄,水火交相禪,益熱與益深。酷罰毒我膚,深憂煩我襟。”

文天祥以堅強的心態來對待這種肌膚之痛。他在被囚中以詩歌作為鬥爭的武器,“如精鋼之金,百煉而彌勁。”

他在《偶成》詩中寫道:

昨朝門前地少裂,今朝床下泥尺深。

人生世間一蒲柳,豈堪日炙複雨淋。

起來高歌賦離騷,睡去細和梁父吟。

已矣已矣為何道,猶有天地知吾心。

他向往屈原的九死無悔,嘉歎孔明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文天祥把生活環境中包圍著他的邪惡之氣,歸結為七種之多:水氣、土氣、日氣、火氣、米氣、人氣、穢氣。“當此夏時,諸氣輩然”,而自己是“獄中孤憤長”,“孤臣腔血滿”,隻憑著一股浩然之氣(心態),“俯仰其間,幸而無恙”。他豪邁地宣稱,“彼氣有七,吾氣有一,以一敵七,吾何患焉”。於是奮筆寫出了那篇義薄雲天、光耀古今的不朽詩篇——《正氣歌》。

正是因為文天祥心中有正氣,對待惡劣處境有堅強的意誌,所以,他能坦然麵對酷暑與嚴寒,能在艱難困境中作詩吟賦,超越生死,實踐了自己“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偉大誓言。

心態是人情緒和意誌的控製塔,它決定了行為的方向與質量。生活中隨時可見不同的人對同樣一件事持有不同的看法。比如同樣是半杯水,有人說杯子是半空的,而有人則說杯子是半滿的。水沒有變,不同的隻是心態。心態不同,觀察和感知事物的側重點就不同,對信息的選擇就不同,因而環境與世界都不同。

“在任何特定的環境中,人們還有一種最後的自由,就是選擇自己的態度。”不同的心態看問題就會有不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