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燒的奄奄一息的一個黑衣中年人惡狠狠地說道:“卑鄙。我們二當家都已經和你決鬥了,你還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我說我要和他決鬥了嗎,別這麼幼稚,我們這可是賭上生命的遊戲。”齊異隨意的說道,手中的博萊塔收割了黑衣中年人的性命。
“好了布置完畢。”魔頭說道。
“去下個地點,餅子注意掩護。齊異在周圍遊弋,盡量不要讓敵人靠近魔頭。”
“知道。”餅子很有節奏的開著槍,每一槍都將一個敵人部分軀體轟碎。
齊異也跳上牆頭,左手刀、右手槍,很有效率的清理著周圍的威脅。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魔頭的最後一處的炸彈也安置完畢。
“兄弟們要撤了,按照預定路線去山坡上和李飛餅子回合。餅子注意通過牆體製造路障。”
餅子準確的找到了一個小二層的承重牆,三槍過後,整個房屋坍塌,彌漫起的煙塵砂石成了三人撤退的最大保障,掉下的磚瓦也阻礙了後方追擊的敵人。
幾人有驚無險的在餅子的掩護下回到了山披上。
“真他媽過癮!”齊異炫耀一般讓李飛看了看身上的傷口,雖然都不深但大多流血不止。
“哼!便宜你小子了,這次的箭頭任務還不是我讓給你的。行了別臭顯擺了,老子給你包紮一下,別一會流血流死了。”李飛氣衝衝的說道,語言中雖說是充滿了氣憤,但手下確實很小心的幫齊異處理著傷口。
幾年相處下來,齊異可能是最了解李飛的了,他現在肯定是最擔心自己的了,雖說嘴上還是討不了好。
“行了鬥嘴回去鬥,處理完齊異的傷口我們就往預定撤離地點去。”秦越登了兩人一眼說道。
齊異李飛悻悻一笑,安靜的處理著傷口。
“喂你們不誇一下我嗎,今天我可是狀態爆炸,爆頭有24個,一槍斃命有....”忽然一聲槍響打斷了餅子的話,在餅子從臥姿翻身時一顆子彈射進了餅子的左肩。
餅子瞬間做出反應,仔細的看著通過彈道和傷口大小判斷出的方向。
“警戒!注意尋找掩體!”秦越大喊著。
山坡下一個黝黑的瘦子對著一個刀疤臉說道:“老大,對方的狙擊手被我打中了,但沒有打中要害,估計還沒死。”
“哼,我要這幾個人全都給二當家陪葬。對方狙擊手還有戰鬥力嗎。”刀疤臉凶狠的說。
“老大方放心,我用的是我自己磨的達姆彈,不可能止住血的,肯定已經喪失...”
‘戰鬥力’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瘦子就喪失了意識。刀疤臉滿臉濺的腦漿和頭顱的碎渣。
“對方狙擊手還沒有喪失戰鬥力。注意隱蔽和包圍。”刀疤臉絲毫沒有為瘦子的死而悲傷。
“狙擊手打掉了。”餅子說道。左肩血流成河。
“餅子!”幾人大喊,手忙腳亂的為他止血。平時訓練的急救措施也忘得一幹二淨。
“我自己的身體狀況我自己知道,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但隻能撐到天黑就會失去意識了。”
秦越咬咬牙:“魔頭,天一黑就去周圍布置陷阱地雷。”
幾人沉默不語,就呆呆的看著餅子在視野範圍內尋找著敵人一槍一槍的收割著敵人。每開一槍,幾人心就一揪。像是每一槍都在透支著餅子的生命。
時間一點點流逝,秦越看看表,時間已經過了十點,本按照計劃十點已經是幾人開慶功宴的時間了。遠處魔頭摸了上來:“布置完畢,今晚應該沒問題了,但明天一早太陽出來陷阱的威力就會大大降低。”
“來兄弟們,都靠過來吧。給你們發煙抽。”秦越說著摸出了一個平時沒見過的鐵質煙盒。裏麵的香煙全是倒放的。
“我有個習慣,每包煙我都會留一根倒放的,這根煙就是的幸運香煙。每當我遇到困境我就會拿出抽一根,很有效的。”
幾人互相看了看,知道這也不過是在自己安慰自己罷了。
“來我給你們點上。這是我這個無神論者唯一的祝福方式了。”秦越認真的說道。
煙盒裏隻有四根,秦越散給了四人。煙抽到一般,餅子也終於因為失血過多失去了意識。若是不接受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
一晚上誰都沒有開口,幾人都睡的很沉。雖然周圍到處都是爆炸聲和叫罵聲。
“臥槽,這他媽誰安的地雷,絆雷陰險還用鬆土蓋住,這他媽也太陰損了。”
“這是反人員地雷還是反航母地雷啊臥槽,一顆雷炸死老子十幾個弟兄,還傷了十來個,這個混蛋是開著布雷車來的吧。”
.......
“叫兄弟們下來吧,沒必要在夜裏闖雷區。我叫人送拆雷工具了,明天早上視野也好一點,反正這幾個小鬼也跑不了,讓他們在苟活一晚吧。”刀疤臉對著幾個領隊說道。
終於到了清晨,雖說到了早上但幾人卻感覺身處黎明前的黑暗。
幾人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齊異看了看秦越。
秦越明白齊異想做什麼,知道阻攔也沒用,也就點了點頭。
齊異嘿嘿一笑,大喊道:“格鬥雙子星!”
李飛應喝到:“宇內皆無敵!”說著兩人還擺了一個很傻比的姿勢。
秦越魔頭以前見到他們這個poss見一次笑一次,但這會卻怎麼也笑不出。
“齊異李飛做箭頭,向山坡後的撤退路線突圍。”秦越決然道,“一旦撤出爆炸的波及範圍立即按下爆炸按鈕。”
“敵人基地內有個大型油庫和化工廠,爆炸範圍可能會波及到周圍的三四公裏。”魔頭說道。
“那就向前殺三公裏。齊異李飛,有問題嗎!”
“沒有!”
“走!”秦越說著背起餅子,並且把榴彈發射器掛在了95式的下麵。
“敵人上來了。這是我給第一波敵人準備的早餐。”魔頭冷酷說道,隨後帥氣的打了個響指。
火光衝天,爆炸聲震的山坡上的人都站不穩,6個光柱在5人麵前升起,殘肢斷臂融化在了這聲勢浩大的火光裏。
“李飛,我們上!”兩人都是同樣一個姿勢,左手刀,右手槍,並排站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
“還記得昨晚商量好的嗎。”
“記得,殺的少的請我們吃畢業宴。”
“知道就好!哈哈,你個胖子就等著請客吃飯吧。上!”兩人如同離弦的箭,也如射出的子彈,隻看到兩道黑影重進了正往山上走來的人群。虎入羊群一般開始了殺戮。
兩人配合默契,在不同的跑動平率下都能射中對方死角的敵人,腿上的輔助換匣裝置不停地哢哢響著,李飛左手的短刀大開大合,一刀下去麵前的一群敵人都像是被熱刀砍過的牛油,齊異的虎爪則是死神的鐮刀,悄無聲息的隔斷了一個個脖頸的動脈。衝了有幾十米,發現麵前出現了一隊敵人,15人之多,每個人都是雙手持手槍,表情凶悍,站在隊首的是刀疤臉,冷冷的說道:“乳臭未幹的小屁孩,我今天要給你們上一課,交給你們什麼叫血債血償!”
“這些敵人不簡單。我看我們今天是凶多吉少了。”李飛低聲說道。
“哈哈,怕什麼,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讓你知道我和你的差距。”說著右手舉起,手腕一抖開出一槍,子彈以一個詭異的弧線射穿了兩個並排站立的敵人。
“臥槽槍鬥術二階,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的。整個校史上能掌握這項技術的人不超過5個啊。你他媽的對我都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