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告訴他?
為什麼?
她到底在懼怕什麼?
逃避什麼?
情緒激烈,他撕開她裙裾,橫蠻地淩駕在她上方,解開自己的衣物,怒視她。
他瘋狂得幾乎把她整個揉碎了,一反斯條慢理的節奏,強烈得完全不顧她的哀求,凶猛持久的激撞近於是在施虐!
看著她滿麵淚痕,卻是緊閉雙唇,一字一句都似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你是我的——你看清楚,你是我的,不論你怎麼掙紮,怎麼反抗,怎麼裝作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模樣,你還是我的!你別想去找他!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開我!!”
她冷冷地笑了,似乎她的靈魂已經高高地飛翔在上空,看著此時孩子一樣無理,野獸一樣霸道的他:“項昊翔,你口裏的那個他,真的不會像你一樣強暴女人,而且一次又一次!”
此話剛出口,她就感覺到心頭一陣尖銳的疼痛!
她感覺到他也愣住了!
她……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為什麼?
落夕狠狠地咬下唇。
她其實不想傷害他的,但是……那一瞬間,那種自尊被摧毀的痛……
痛到一定要一個人,和自己一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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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也無法再進行本能的釋放,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好,我不強暴你,我沒興趣強暴你這樣——低賤的女人——”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情何以堪。
其實,傷害自己心愛的人。
也就是傷害自己。
甚至可以說,比傷害自己還痛苦。
視線落在客廳一角,落地窗邊的椅子,這椅子是前幾日他們經常坐在那兒喝著牛奶,含情默默地凝視著彼此的地方!
他唇角劇烈抽搐,忽然一腳飛去,那把折椅被踢出兩米遠砰聲撞上玻璃,死靜空間裏驟然響起一聲悶響!
玻璃自然沒有碎。
這是特工標準的反恐防彈防爆炸玻璃,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碎裂?
他輕輕歎息,微薄的籲氣聲裏似蘊涵了萬年壓抑,仿佛直到如今仍難以釋放:
“女人,你真的不要逼我!”
“不要一次一次逼我!”
她靜靜地躺著,眼淚將墜未墜。
其實她真的不想哭了。
哭有什麼用呢?
那是最軟弱的表現。
她不想做一個軟弱的女人。
“你哭什麼?其實該哭的人應該是我。”
無情的眸光從她臉上掠過:“我對你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心力……也許我們根本就不該開始……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再怎麼彌補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