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麗鑽進被子裏,蜷縮在了曹明玉的懷抱裏。
她又問:“你真跟光前在一起喝的酒?”
曹明玉擁著劉從麗的身子,點點頭說:“嗯,是的。不過,是設的鴻門宴,讓老子受了奇恥大辱。不然,老子說什麼也不會到你這兒來的。”
劉從麗撒嬌地說:“你到我這兒來,會讓你吃虧呀?”
曹明玉忍不住說:“唉,到你這兒來,我付出代價太大了。”
劉從麗一聽,不高興了,她用哭腔說:“嗚嗚,有多大代價呀?今天還沒有要你出一分錢哩!要是代價大,你今天準備給我多少錢呀?”
曹明玉雖然擁抱著劉從麗,可他現在卻沒那種想法,隻有等到雞叫時分才行。
他看了看劉從麗的臉,在心裏跟胡大姑進行了一下比較,還是她水靈多了。感到每次給那點錢很值得,不吃虧。
他搖了搖頭說:“給你這點錢算什麼呀?唉,你不知道,全光前那個狗東西訛上我了,一張口要我給他八萬元。”
劉從麗一聽,驚呆了,她問:“他訛你,他手裏有證據麼?我上了環的,又不會懷上你的孩子,他憑什麼訛你呀?”
曹明玉想了想,立即說:“從麗,你手裏不是有十萬元錢麼?你先借過我,我給他,讓我度過這個難關。”
劉從麗當然不會傻到把錢借給曹明玉呀!
她扯謊說:“那錢我供給我哥了,他蓋房子的時候用了。”想了想又說,“他沒證據,把你奈何不了,你不給他不就是了?”
曹明玉苦著臉說:“他現在等著錢花,有點狗急跳牆了。你不知道,他拿著尺把長的水果刀,差一點就把我捅了。”
劉從麗不信,她說:“我們現在又不蓋房子,孩子讀書的錢早交齊了,他還急著要錢做什麼?”
曹明玉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你問一下他不就知道了?”
劉從麗爬起來,找了找手機,曹明玉把她按住了,讓她又躺在了被窩裏。
他說:“你急什麼,你明天白天問不到好多呀?現在陪我睡覺,聊聊天,唉,莫把老子憋死了。”
劉從麗用白眼珠翻一下曹明玉說:“你隻要我陪你聊天呀?我可不幹。”
曹明玉搖了搖頭說:“你要我幹別的,那還得等到雞叫的時候。”歎息一聲又說,“唉,他要是好好跟我說,我真還能給他想辦法,找二柱要一點錢。沒想到他拿刀威脅我,還羞辱我,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大小也是一個副經理呀,一點麵子都不給。”
劉從麗犯起糊塗來了,她說:“他急著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呢?”
曹明玉突然想到了全光前接一個女人的電話,一下子坐了起來,張嘴正要告訴劉從麗的,可想了想,又躺下了,不說話了。
劉從麗推一下曹明玉說:“你犯神經病呀?切,你個老不死的,坐起來又躺下,想做什麼呀?”
曹明玉計上心來,笑著說:“你不是想給全光前打電話麼?我坐起來準備幫你尋找手機的,可我想了想,怕你打電話打擾了全光前的好事,惹他不高興,我就又躺下了。”
劉從麗不知道曹明玉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她說:“這大晚上的,他還有什麼好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