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娜娜又讓全光前嚐了嚐甜頭,弄得他雲裏霧裏,不知所雲了。
她得意地笑了笑,坐了起來,她想去上廁所,還想清洗一下自己的身子。
當鄭娜娜一隻手按著席夢思準備讓一隻腳落地時,她感到手按到被子下麵一個什麼東西了,還是涼涼的,像是金屬。
鄭娜娜翻開被子一看原來是一把水果刀。
鄭娜娜起初沒有在意,當她走進衛生間裏,坐到馬桶時,她突然感到問題有點嚴重。
全光前喝了不少酒,他帶著水果刀想做什麼?
還藏在被子裏,難道……
是呀,都說事不過三,自己懷孕已經三次了,三次都懷的雙胞胎,每次做人工流產都花了全光前五六萬元,這也太巧了,稍有腦子的人就會想到這裏麵有貓膩。
這次是第四次了,自己又以做人工流產為名,逼著他要出八萬元。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哩,他不會狗急跳牆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鄭娜娜不敢往下想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裏了。
因為害怕,嚇得小手也解不出來了,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把解小手的問題解決。本來解了手再洗一下的,現在也忘記了。
鄭娜娜走了出來,掀起被子看了看,那把水果刀仍然躺那兒。
她拿起水果刀看了看,它足有二十厘米,要是用它行凶,足於致人非命。
鄭娜娜感到這水果刀是一個威脅和危險,她看了看全光前,見他睡得正香,於是,他想把這水果刀怎麼處理掉。
可她四處看了看,沒有什麼地方可藏。
看了看窗戶,鄭娜娜打開了窗戶,想把水果刀丟到外麵去,沒想到開窗的聲音把全光前驚醒了。
全光前看鄭娜娜手裏拿著那把水果刀,又看她把窗戶打開了,他吃驚地問:“娜娜,你想做什麼呀?”
鄭娜娜聽到全光前的聲音,她嚇了一跳,手裏的水果刀還沒有來得及扔,她將其藏到身後。
她小聲說:“我有點悶,想吸一吸新鮮空氣。”
全光前的看到鄭娜娜手裏的水果刀了,他問:“大半夜裏,你……你拿刀子做什麼?”
藏不住了,鄭娜娜將拿水果刀的手放到了前麵,她說:“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喂,你告訴我,你把這刀子藏在被窩裏做什麼?”
全光前想到拿刀威脅曹明玉,嚇得曹明玉話都不會說了。
他笑著說:“做什麼呀?防身唄!”
鄭娜娜用鼻子“哼”一聲,冷笑著說:“切,你防身?你跟我住一屋,怕我謀害你麼?”
全光前招了招手說:“你過來,把刀子給我。我防身,怎麼會防你呢?”
鄭娜娜把水果刀拿在手裏,不想給他。
她問:“你防誰呢?切,難道有人夜裏要破門而入謀害你不成?”
全光前扯謊說:“有一天晚上,我差一點就遭人襲擊了,所以就買了一把水果刀,隨身帶著。”皺了皺眉頭,他又說,“今天喝了酒的,腦袋有點不聽使喚了,睡覺的時候忘了取下來了,結果掉在被窩裏了。”
鄭娜娜關上窗戶,走近全光前,把水果刀遞給了全光前,她鑽進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