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胡子的手往下移了移，握住了郭小萍的手，他認真地說：“你要是一個人到賓館去住，你不怕環境陌生麼？你要是一個人住在家裏，這麼大一座樓，你不害怕麼？”看了看郭小萍的表情，他笑著說，“你就在家裏住，我當你的保鏢。”
郭小萍拽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打一下耿大胡子說：“我害怕的人就是你，你不知道麼？”
這時，有人在敲院子的門，耿大胡子把一個中年婦女引進了屋裏。
他笑著說：“按M師來了，小郭，你可以叫她鄭姐。走到按M室去，讓按M師給你放鬆放鬆。”
郭小萍跟鄭姐點頭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在一樓一個不大的房間裏，還真的放著一張不寬的按M床。
鄭姐的話不多，表情也很凝重，可眼睛不停地打上郭小萍，似乎想用眼神把她的身子穿透。她拿一張一次性床單鋪到上麵，示意郭小萍趴下。
耿大胡子看郭小萍趴到按M床上了，他說：“小郭，讓鄭姐好好給你按……摩，我到二樓洗個澡，然後也好好放鬆一下。”
耿大胡子洗好澡，穿著睡衣在客廳裏喝茶看了一會兒電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知道是郭小萍按好摩了，他站起來笑著問：“小郭，你感覺怎麼樣？”
郭小萍伸展了一下雙臂，笑著說：“沒想到你是腐朽的資產階級，真會享受。嘻嘻，感覺舒坦極了！”
耿大胡子一邊往按M室走，一邊吩咐說：“你在客廳裏喝茶看看電視，我再去腐朽一回。”
郭小萍做一個怪臉說：“嗚嗚，我困了，想睡覺了。”
耿大胡子揮一下手說：“好，你上樓去睡，我還想讓鄭姐好好放鬆一下。”
看到郭小萍搖晃著身子上樓了，耿大胡子才趴到按M床上。
這鄭姐來為耿大胡子按過多次摩，算得上是老主顧了，還有過那種……交易。
她看郭小萍離開了，就小聲說：“老耿，你怎麼把模樣都改變了哩？我差一點沒有認出你呢！喂，你是為了那個漂亮的小丫頭片子，才把你那大胡子刮得幹幹淨淨的吧？”低頭笑了笑又說，“你那大胡子紮在女人的臉上，嘻嘻，多愜意呀！”
耿大胡子皺起眉頭認真地說：“鄭姐，我們兩人隻是買賣關係，你付出了什麼樣的勞動，我就付給你什麼樣的報酬，我們以前發生的事情，你可別當著她……講哩！”
鄭姐笑著說：“我知道，你是我的重要客戶，你照顧我，給我做過幾次大買賣的事，可我都忘記了，怎麼跟她說呢？”
耿大胡子點點頭說：“這樣就好。鄭姐，我告訴你，我現在弄回來了一個小祖宗，肯定經常要按M，以後有你做不完的生意哩。”
沒想到鄭姐得寸進尺，她嫵媚地說：“要不，你今天再給我做一筆大生意……”
耿大胡子一聽，氣得坐了起來，可看了看門外，怕郭小萍聽到了，他又趴下身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說：“鄭姐，你是裝傻呢，還是真傻呀？現在這環境，我能跟你做那種大生意麼？”
鄭姐笑著說：“我是跟你說得玩的，你別當真。嘻，我真擔心，那麼年輕一個小丫頭片子，勁兒大得就跟一匹野馬似的，你能征服得了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