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菊英仍然一動不動的,一直保持著曹二柱擺弄的姿勢。
曹二柱從床上站了起來,開始鳥瞰她的全身。
我操,衣服全都脫去了,可她的身子還像穿著衣服的,平時穿著衣服遮擋著的地方和一直露在外的地方比,真是黑白分明。胳膊和小腿的顏色深銅色,胸部、肚皮和臀兒稍白。
曹二柱在摸捏她黑白分明的皮膚時,發現她所有的肌肉都富有彈力,她的肱三頭肌和胸肌都顯得比較發達,看上去很像現在網絡上走紅的“女漢子”。不用說,這身結實的肌肉,是她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練出來的。
文學評論家說,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曹二柱說,一千個女人就有一千種婀娜多姿。所有的女人都是美麗的,但你要找準著眼點。
陳菊英的美麗就在她這一身結實的肌肉上,對曹二柱很有吸引力。
曹二柱爬上床,抱起她,調整好了睡姿,讓她橫著的身子直了過來,讓她的頭枕到了枕頭上,這樣就給曹二柱留出了位置。他說:“哎,從你喝酒時,我就明白你的心思了。”
陳菊英打一下曹二柱說:“切,你好壞呀,你明白了,怎麼還不主動一點哩,弄得我下了那麼大功夫。”
曹二柱緊挨著她躺了下來,可他沒有迫不及待地趁虛而入,而是摟著她拉起了家長,他小聲問:“我們現在孤男寡女的,你不怕左右鄰居說閑話麼?”
陳菊英歎息一聲說:“唉,這年頭要是怕別人說閑話,那就隻有委屈自己,讓自己受苦受罪了。”
曹二柱趕緊順著她的話說:“是的,你說得太對了。你沒聽宋丹丹說過呀,‘下自己的蛋,讓別人說去吧!’”
陳菊英側過身子看著曹二柱說:“嗯,村子裏都是留守女人,烏鴉不笑豬黑,誰能守得住寂寞啊?”
曹二柱摟住了陳菊英的腰問:“哎,村裏還有沒出去打工的男人不?”
陳菊英搖搖頭說:“好像沒有了。嘿嘿,常在村子裏晃悠的男人就隻有村支書一人了。”
曹二柱想到了祝定銀,他笑著說:“嘿嘿,這村支書的日子肯定過得很逍遙是吧?”
“嗯,是的,他年輕,長得還帥,還在村裏一手遮天,就跟過去的皇帝似的,是好酒讓他喝,好女人由他選。”陳菊英笑笑說,“嘿,你不曉得,我們村裏有好幾個娃兒長得跟村支書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曹二柱有些憤怒了,妮瑪,這不是就當代黃世仁麼?他瞪大眼睛說:“操,你們村裏人太老實了,就放任他為所欲為,胡作非為?妮瑪,要是他和我的老婆有那種關係,老子不弄死他才怪呢!”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做這種事,那得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老百姓不是有事求他嗎?比如批宅基地,比如批生育指標,還有批低保……有很多女人是主動送上門的。”
妮瑪,那村支書還是不是隨心所欲地亂來,裏麵有等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