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娟的老娘看她耍二逼性子,隻好躲著她,不跟她硬碰硬。她知道,肯定又是她的小叔子曹二柱不理她了,心裏憋屈。
曹二柱吃了飯,正準備到天宇集團梨花衝基建籌備部去看看,雖然沒事兒幹,但總得在辦公室裏麵坐坐吧,沒想到這時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是一個陌生電話。
曹二柱接通了,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像播音員,特別好聽,她說:“你是曹經理吧?我是董事長特別助理潘紅霞,通知你今天下午到總部參加中層幹部會議,請把手裏的工作處理好,會議不得延誤。”
“好,我一定準時到達。”曹二柱收起手機,心裏說,“好快,劉立麗已經被人取代了!”他看了看郭小萍說,“老婆,我現在到城裏去開會,得讓你在家裏守半天寡……”看了看她的肚皮,小聲說,“你現在不是一般人,我得跟我老娘吩咐一下,讓她做你的馬仔,鞍前馬後地服侍你。”
郭小萍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說:“鬼,你牛逼呢,你以為你是皇上呀?我怎麼不是一般人啊,難道說是皇後不成?”
曹二柱伸手摸了摸郭小萍的肚皮說:“切,你現在懷著我的兒子,孕婦,快要做偉大的母親了,當然不是一般的人啊!”
郭小萍笑了,不好意思地又打了曹二柱一下,假生氣地說:“滾,滾去開會。我又不是坐月子,懷孕的月份又輕,怎麼還要媽服侍我呢?我自己長有手腳,什麼都能幹,不用服侍。滾,滾遠一點。”
吸取上次摩托車壞在路上的教訓,曹二柱搭車趕到了天宇集團總部。
曹二柱去參加會議,沒想到會議室裏沒人,不像開會的樣子,到集團辦公室去打聽,剛升任為董事長特別助理的潘紅霞說,會議改到晚上開,下麵來總部開會的中層幹部可以自由活動。
曹二柱在總部認識的人不多,隻是和也來總部開會的全光前是熟人,可他從來不鳥自己,自然不會和他一起出去自由活動。
曹二柱正準備一個人到董立秀那兒去,看她什麼時候到韓國做整形手術,沒想到被孫明芝拽住了胳膊,還被她拽進了她的辦公室,她四處看了看,小聲說:“曹耀軍,不好,我有一個直覺,形勢對我們不利,我想提前撤。”
曹二柱有點吃驚,他看了看辦公室裏的環境,鎖緊眉頭說:“姐,你坐在這麼牛逼的位置上,你舍得放棄呀?要是我,肯定不會撤的。”他想了想自己,說好的月薪三萬是一分錢都沒有到手,承諾的入股提成5%,到年底才能兌現,她孫明芝想撤,讓她撤,自己可不能跟著她瞎起哄,得穩住。
孫明芝想到了董立秀丟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照片,她苦著臉說:“唉,我已經不在乎了!”想了想說,“要不,你跟我回一趟我住的地方,你給我看看,看有沒有人在我住的屋裏安裝偷拍的攝像頭。”說著將曹二柱推到門後,“你先走,我隨後即到。”
曹二柱看孫明芝很神秘的樣子,像搞地下工作的,也就把自己當成了地下工作者,沒有說話,先一步離開天宇集團總部了。
到了街上,孫明芝仍然和曹二柱保持著距離,就像陌生人,一直到了孫明芝住的那屋子裏,關上門兩人才說話。
孫明芝心急火燎地說:“曹耀軍,你給我看看這屋子裏,認真檢查一遍,看有沒有什麼針式攝像頭。”
曹二柱不明白,他眨著眼睛問:“哎,你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呢,發生什麼事情了?”
孫明芝想到了那個照片,不過她沒有提那個照片,她眨著美麗的大眼睛說:“我感覺我被監視了。”看了看天花板說,“我住進這屋子時,這屋子是重新裝修,若我進來後有人做了手腳,我不信不會留下蛛絲馬跡。”
曹二柱搬一個凳子站到上麵,真的在臥室裏尋找起來。尋找了一會兒,他真在一個靠窗簾處發現了一個被戳過的痕跡,他吃驚地說:“姐,我沒有發現什麼針式攝像頭,不過痕跡倒真有一個。”他跳下凳子,看了看那個位置說,“要是在那兒安裝一個針式攝像頭,還真難發現。不過,隻是一個痕跡而已,不敢肯定就是裝過攝像頭的,沒準是安裝窗簾時戳出的一個痕跡哩。”
孫明芝皺起眉頭說:“你再到別處找找,認真一點兒。唉,科技進步了,卻沒用到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