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娟站在門背後,傻呆了好一會兒,老娘喊她,她才到廚房裏去。
她老娘說:“你呀,你婆婆已經發現你們的事兒了,你們兩人還那麼粘糊,真不怕出大事兒!你媽我都有點害怕了,怕他們追究連帶責任,找我的麻煩。”
周小娟苦著臉說:“媽,你還真有責任哩。記得二柱第一回到我們家過夜時,你知道我想他,可我又下不了決心,心裏害怕,你明知道我夜裏不起來解手,你還鼓動我說,你去解手,快去,沒多大的事兒……自從那回開了那個先例,後來就刹不住車了,天天想他。”
她老娘笑著說:“切,我讓你解手,又沒要你去上你小叔子的床。你自己臭不要臉,還把責任推給你老娘,你還是我閨女嗎?”
周小娟葳著臉說:“算了,你是我媽,責任我全扛著,隻要你以後對我婆婆好一點都行了。”
曹二柱從嫂子家裏出來,還是沒敢回家,他有點怕見著老娘了,他沒有洗漱,就直接去上班。
曹二柱在辦公室裏的椅子上躺了一會兒,腦子裏想著問題。
怎麼整治那個陳助理呢?
怎麼把他單獨弄出來呢?
他年輕,看樣子還有一把力氣,沒準我一個人還弄服帖他呢,還得找一個幫手才行。曹二柱再次想到了朱老四,可朱老四膽小怕事兒,未必心甘情願地幫自己,不過,可以先搞定他老婆何登紅,然後再用錢砸他,把他的腦殼砸暈,不怕他不幫自己。
現在關鍵是把陳助理一個人弄出來,最好是讓他在山間小道上……
這時,林老幺喜笑顏開地進來了:“兄弟,你好像昨夜裏沒睡覺呀,看你現在還無精打采的,一點精神頭也沒有。”
曹二柱小聲編故事說:“林哥,不瞞你說,昨天夜裏,你沒有翻院牆進入那個女人家裏,我翻進去了。那個小娘們兒是整不死的程咬金,我跟她銷魂了三四次。操他娘,一邊爽爽地那個她,還能一邊吃她的奶,爽得老子一夜不想睡覺……”說著打了一個嗬欠。
林老幺也有故事,他神氣地說:“嘿,兄弟,我昨天夜裏豔福也不淺。走在路上,我遇到了一個打傘的年輕娘們兒,真是老天爺長了眼了,路上滑,她摔了一跤,你說巧不,竟然摔到了我身上。一塊肥肉就歪打正著地塞到我嘴邊了,我摟著她便按在地上滾起泥巴來,操,滾了幾十分鍾,竟然兩個都變成了泥人。”說著得意洋洋地離開了。
曹二柱卻納悶起來:
打傘的女人?
不會是在街上遇到的那個朱玉翠吧?她打著傘哩!
曹二柱拍一下自己的後腦勺,立即有了一個新主意,興奮起來,他關上辦公室門,又晃悠到居民點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