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傳英的小心髒“怦怦怦”地跳起來,她吃驚周小娟竟然和自己的小叔子偷食,她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曹二柱的把柄了,想到那天他找自己討奶水,還大膽地伸手捏自己的那兒,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主,所以她便有了自己的主意了。
王傳英聽著裏麵的動靜,不隻是心發慌,她心裏的那個欲望之門也被撞開了,全身有了反應,甚至想尿了。裏麵似乎進入了故事的高潮,她還想繼續往下聽呢,不料她聽到自己的女兒好像在床上哭泣,就趕緊跑回家了。果然,甜甜要尿了,她趕緊弄孩子尿了尿,見孩子還在哭,又上床給孩子喂奶,屋子裏才安靜下來。
這時,周小娟的房間裏的好戲已經演出結束了,房間裏再沒有那種“咯吱”聲了。
周小娟如願以償,消除了一時的寂寞,可他沒有想離開曹二柱的意思,還想和小叔子多躺一會兒,兩人好好的說說話。
周小娟想拍小叔子的馬屁,她說:“她二叔,你好棒呀,嫂子真喜歡……”她爽得死去活來,還在還有那種舒服感,她摟緊曹二柱的身子舍不得鬆手,“真沒想到,一個媽生的,可區別卻有這麼大!嗚,她二叔,你讓我見識到真正的男人了……”
曹二柱現在不想說話,他心裏難受,不管怎麼說,自己動了親哥哥的奶酪,這是大逆不道的,按以前的說法,是要遭雷劈的。看電視劇裏麵,在民國的時候,家族裏要是出了這種不恥的事兒,兩人都要五花大綁地弄到祠堂裏受殘酷的家法處置的。
“幸虧我沒去打麻將,不然……”周小娟還感到有些慶幸,她想起了往事,她笑著說,“她二叔,記得我剛和你哥結婚的時候,你躲在茅室後麵偷看我上廁所,弄得我解大手,有屁都不敢大聲放,怕你聽到了,讓你笑話。唉,你還記得不?”
曹二柱仍然沒有說話,但他還記得自己偷看過嫂子上廁所,從茅室的牆洞裏看到了她撅著的屁股,那時候看到她的屁股真心曠神怡,弄得自己心慌意亂,欲罷不能,不過因為膽小,不敢對她下手,隻好躲在茅室後麵自己以用手自己那個……來獲得一時的滿足。
周小娟摟著曹二柱的腰,一直想說話,還一直想找到共同話題。她說:“她二叔,我生了秀秀後,我喂奶的時候,你還偷看我喂奶哩!你媽說我喂奶不避人,說的就是我沒有避你。”想了想,故意討好地說,“她二叔,我曉得你那時還沒見過女人,你想看,我故意敞開給你嚐鮮,讓你看個夠,你曉得不?”
明顯說的是假話,曹二柱懶得反駁。他的確偷看過,可那時郭小萍卻把自己當賊防著,自己的眼睛還沒有往她那兒看呢,她就趕緊把衣服扯下來了,遮蓋得嚴嚴實實的,就像被自己看一眼,就會立馬變小似的……但他沒有回答嫂子的話,更沒有戳穿她的鬼話。
周小娟的手在曹二柱的身子上撫摸著,主動用嘴唇去吻他的嘴唇,可他沒有張嘴……
周小娟現在就像久旱的農田淋了一場透墒的雨,是爽得肚子裏全是話,好像不吐出來肚子發脹,所以她沒完沒了地說著話。
可曹二柱一直處於被動,好長時間沒聽他說一句話。他現在心裏想的是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哥,覺得自己對不起他,竟然把他的老婆給偷了;一個是自己的試婚老婆郭小萍,他一直在擔心她,她現在在做什麼呢,睡得著麼,還在痛哭嗎?
周小娟把頭伸到曹二柱的耳邊小聲說:“她二叔,你說我現在像潘金蓮不?嘻嘻,反正我沒把你看成打虎英雄武鬆,我曉得,你不會像武鬆那樣對嫂子無情無義的。唉,那個《三國演義》把武鬆寫成了一個沒有人味的人,那書真垃圾,竟然還把它奉為名著,我不喜歡看。”
曹二柱雖然和嫂子已經是皮肉相連過了,可他的手一直沒有主動摟她的身子,更沒有觸摸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