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運科聽到朱玉翠說損失,他立即拿出一個公文包,打開說:“嘿嘿,我把你的魂嚇掉了是吧,好你拿這錢請一個巫婆給你收魂。”說著抽出幾張一百元的鈔票要遞給朱玉翠。
天還很亮,路上還有行人。鄭運科關上車門,看朱玉翠不接錢,便往她身子裏塞。
朱玉翠看了看車外麵,接過錢,數了數,有五張,她笑著說:“老鄭,我這魂恐怕一輩子都收不回來了。”
鄭運科以為朱玉翠嫌少,他將手伸進了公文包裏,準備再給幾張。他從年輕時跑采購時起,都喜歡拿錢開道,用錢當敲門磚,不管是攻特供物質堡壘,還是拿下銷售大單,都屢試屢爽,沒想到今天被一隻有力的手按住了,他不明白了,難道這女人不稀罕錢麼?看朱玉翠像是講客氣,假推辭,他說:“哎,你的魂可不能丟哩,一定得收回來,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朱玉翠沒有鬆開按著鄭運科的手,她說:“不是跟你說過麼,我的魂已經收不回來了。”
鄭運科傻子似地問:“為什麼呢?”
朱玉翠鬆開鄭運科的手,打一下他說:“老鄭,你個鬼,我說了半天你還不明白呀,非得我直說呀!”看鄭運科還傻傻地看著自己,眼睛不停地眨,沒明白,她頭一歪說,“我的魂已經被你勾去了,已經魂附你的身體裏了……”
一聽這話,鄭運科激動了,趕緊摟住朱玉翠,沒有什麼能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他腦子一熱,又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五張一百元的鈔票塞進了她的胸部,將自己冒著煙臭的嘴巴吻在了她的嘴巴上。
朱玉翠從胸部拿出那幾張錢,閉眼睛數了數,估計又是五張,一下了有了一千元,心裏很激動,見鄭運科的嘴吻了過來,她立即迎了上去,雖然聞到一股煙臭,很熏鼻子,可她不覺得臭了,還有點喜歡……
車裏開著空調,不冷也不熱,兩人不再說話,但肢體語言還是交流得很激烈的。他們看了看皮製的座位,感覺比在稻草垛子裏講究多了,於是,鄭運科檢查了一下車門,看鎖緊了沒,然後各自脫著衣服,脫得光光的,什麼也沒有剩下。
兩個人似乎回歸到了原生態,相互看了看,還摸了摸對方,都無聲的笑了。
現在這個世界裏隻有兩個人了,就像西方神話裏亞當與夏娃,再沒有什麼東西遮蓋自己了,哪怕是一片樹葉。
朱玉翠的身子現在有兩種顏色,很明顯,平時露在外麵的臉、胳膊、腿等部位的顏色要暗許多,而平時被衣服遮蓋著的地方顏色要淡很多,還有點白。現在沒穿衣服了,看起來還像她穿著白色的短褂短褲。
鄭運科在朱玉翠身子上摸了摸,小聲說:“玉翠,我的小妹妹,你要是不在農村幹粗活了,太陽曬不著,風吹不著,雨淋不著了,再像城裏女人那樣在美容院裏把自己的身子拾掇拾掇,你肯定是一個大美女。”
朱玉翠被鄭運科的手摸得心裏很爽,又聽他這麼說,她說:“唉,沒那個做城裏的女人的命呀!嗚嗚,男人不在家,家裏活,田裏活,什麼髒活兒呀,重活兒呀,累活兒呀,下作活兒呀,甚至公牛母牛配種的活兒都由我幹,常常使暴力,早把身子骨弄變樣兒了。”
鄭運科捏了捏朱玉翠胳膊上的肌肉,咂咂嘴說:“你要是不幹農活,去練健美,沒準能練出一身功腱子肉。”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玉翠,特意看了看她的胸和臀,吞咽一下口水說,“哎,你的力氣大不?要不,我們掰掰手腕試一試。”說著伸出了手。
朱玉翠笑笑伸出抓緊了鄭運科的手,兩個人的皮膚黑白分明,她掰手腕沒經驗,有力氣沒用上,沒掰過鄭運科,不過她用手捏鄭運科的手時,他感覺她力氣不小,有點受不住。
“小妹妹,你能搬多重的東西?”鄭運科將雙手伸到朱玉翠的屁股下麵,想把她的身子往上掂一下,沒弄動。
朱玉翠想都沒想就說:“嘻嘻,我可以搬一百多斤,要是路程不遠的話,出猛力可以搬兩百斤……你這身子我肯定抱得動。”
鄭運科吃驚不小,他張大嘴說:“這個……已經超過你體重一倍了,算是大力士,比我的力氣都大很多哩。”
朱玉翠苦著臉,手也在鄭運科身上摸捏著,她說:“沒辦法,都是逼出來的。我也想做小女人,小鳥依人,可男人不在家呀,那些活都得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