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笑笑說:“嘻嘻,我又沒灑香水,沒什麼氣味的。”看了看孫明芝,笑著說,“姐,你不會是屬狗的吧?”
孫明芝做一個怪臉,小聲說:“你身上沒香水味,不過有一種怪味兒。”還特意看了看郭小萍的臉,“嘻,你們兩人真的折騰了一夜沒睡覺吧?看你,嘻嘻,連黑眼圈就出來了,現在看起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郭小萍笑著說:“嘻嘻,不是,是昨夜裏突然……嘻嘻……”一高興差一點把那一百萬的事兒說出來了,說到一半趕緊捂住了嘴巴。
曹二柱搶著說:“你個死丫頭,床上的事兒還想說,真不怕害羞。”看了看孫明芝臉上的表情,“好,你們快去看,沒準他們把狼宰了,煨湯喝了,你們快去,沒準還能喝一口湯呢!”說著轉身要進房間裏去。
“豈有此理!”沒想到孫明芝突然用命令的口吻說,“曹耀軍,你也得去!”她真怕他們毀屍滅跡,連死狼也不留下了。
曹二柱剛轉身,腳還沒提起來,他回頭問:“必須的?”
孫明芝斬釘截鐵地說:“嗯,必須的。”想了想說,“要是他們要把那匹死狼肢解後熬湯,我們得想辦法保護那匹狼,實在不行,就把狼搶過來。現在村裏隻有你一個男人,力氣大,你不去,全是女人,我怕搶不過天宇集團的人。再說,村裏的那些女人們對我不理解,她們不會聽我的話。”
曹二柱轉過身子,愁眉不展地說:“嗚,姐,我的親姐,這是為什麼呀?”他得了一百萬,不想跟天定集團明著幹。
孫明芝嚴肅地說:“原因嘛,嗯,你懂的。”看了郭小萍一眼,“狼是國家保護動物,千萬毀屍不得,要保留證據。”
沒有辦法,曹二柱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反正就是願意聽孫明芝的話,反正就是喜歡被她的指揮。還有,反正那些錢已經藏好了,還弄了一個真真假假、魚目混珠的假象,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他一咬牙,隻好關好所有的門,先鎖好堂屋的門,還特地檢查了一下院子後門的栓子,並把院子大門鎖好了,感覺萬無一失了,然後他才悶悶不樂地跟在了孫明芝她們的後麵。
孫明芝和郭小萍手挽著臂走著,一路說說笑笑。
孫明芝又吸吸鼻子笑著說:“郭小萍,嘻嘻,我現在終於聞出你身上是什麼氣味了。”
郭小萍也吸吸鼻子聞了自己的身子,苦著臉說:“姐,我身上真沒什麼氣味呀!”
孫明芝詭異地笑笑,看一眼拉長臉的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耳邊小聲說:“有的,真有的,是狐狸精身上的那種臊味,還有男人身體裏的那種……的腥味……”
郭小萍瞪大了眼睛,像不認識孫明芝的,沒想到一個有知識、有學問、有修養的女孩子,竟然也說這種下流話來,她的臉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裏,她不好意思地問:“切,你又不是過來人,你怎麼知道呀?沒看出來呢,你好風……騷喔!”
曹二柱腦子裏想著家裏藏著的錢,兩個女孩子的悄悄話他沒有聽到,他心裏一直想,不會有這麼巧吧,昨天送過來的錢,又沒人知道,不會有人來下黑手吧?
他一抬頭,看到郭小萍的臉紅得比紅紙還紅,估計是孫明芝拿她尋開心了,就問:“哎,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看長相,你們真像姐妹兩人。”
孫明芝笑著說:“嘻嘻,說你們兩個荒淫無度,折騰了一夜不睡覺。曹耀軍,你看你老婆現在走路,就像八十歲的老太太,兩腿間像夾著一個大籃球,硬是走不穩。”
郭小萍被孫明芝說得不好意思了,滿臉通紅,她輕輕地打一下孫明芝說:“姐,有你這麼取笑妹妹的嗎?”
曹二柱想替郭小萍轉為攻,他說:“姐,你別笑我老婆,到時候你有了男朋友,肯定比她更慘,恐怕連走路就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