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想著心事,心裏很舒服,雖然身子被祝定銀重重的身子壓在下麵,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像一隻風箏,一個勁兒地想往天上飄。她摟緊他說:“祝老弟呀,你真會編故事哩,弄得我現在飄飄然了……你用力壓緊我吧,我現在感覺要飛起來了。”她覺得自己再次來那個潮了,舒服得一塌糊塗。
祝定銀仍然做著他的那個特定動作,笑著說:“是我把你弄舒服了,讓你產生了幻覺。嘿嘿,過癮吧?嘿嘿,你躺在稻草上,你就是想飛也飛不起來哩!”
“嗯,你今天真棒,太棒了。”胡大姑顛簸著身子,閉著眼睛說,“嗨,要是能這麼做一夜就好了。”
日他娘,你胡大姑還真是喂不飽的狗哩!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幹體力活兒呀,要真是做一夜,那就是不累死,起碼要脫一層皮啊!
祝定銀這時才感到,這持久戰打成了疲勞戰,恐怕還得來一次攻堅戰才能解決戰鬥。他停止運動了,趴在胡大姑身子上不動了,想歇一歇氣。
胡大姑樂此不疲,她掂了掂身子,拍拍他的臀兒說:“嘿,你幹活幹累了,想歇一歇了?”
祝定銀歎氣一聲說:“唉,幹這種活兒,就跟老牯牛犁地差不多,要犁得深,還得犁得透,的確很累的,累死人的……”
“切,放你的胡屁!”胡大姑掐了掐祝定銀臀兒上的肌肉說,“我看人們都願意幹這事兒,不願意犁地。”
祝定銀歇了歇,又開始抖動起來,他說:“說男人生得賤,原因就在這裏,明明知道累,還是願意幹,幹不著還想得慌,幹著了累得慌。”說著就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
估計祝定銀是要幹結束了,現在是在進行最後的瘋狂,胡大姑一激動,第三次來潮了,她摟緊他拚命地顛簸起來。
果然,祝定銀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大喊一聲,結束了。
胡大姑喘著粗氣,一動不動了。
兩人不聲不響地躺了一會兒,祝定銀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得意洋洋地問:“胡大姐,今天感覺怎麼樣?”
胡大姑仍然仰身躺在稻草上,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空,回味一下,伸出大拇指說:“嘻嘻,你表現超棒!”坐起身子,摘了摘身上的稻草,笑著說,“嘿嘿,祝老弟,沒想到你變得這麼有本事了。”
兩個人都很滿足,各自分手回家。
胡大姑走到家門口,一推門,門從裏麵拴上栓子了,推不開了。
她知道郭小萍回娘家了,隻有曹二柱一人在家,她拍拍門喊道:“二柱兒,開門,我還沒回來哩,怎麼把門拴上了?”
曹二柱的慶祝活動早就結束,他現在是一手摟美女,一手摟金錢,興奮得睡不著覺,他聽到外麵有人敲門,嚇得一軲轆坐了起來,還把枕頭下的菜刀拿在了手裏。
郭小萍也沒睡著,也處在高度的興奮之中,可她聽出了聲音。她說:“好像是你媽呢,你拿菜刀做什麼?”
曹二柱現在是操木皆兵,他仍然沒有放下手裏的菜刀,又側耳聽了聽,隻聽外麵有人喊:“二柱兒,開門,我是你媽哩!”
果然是老娘!奇怪呢,她這半夜裏是從哪裏回來的呢?
曹二柱穿上褲衩,提著菜刀走到院子裏,大聲問:“媽,是你嗎?”
“嗯,是的,快開門。”胡二姑小聲說。
曹二柱走到門背後,小聲說:“媽,你注意看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跟在你身後。從今天開始,以後回家,看後麵跟蹤有尾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