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怎麼還沒回來哩(2 / 2)

天琴嬸笑笑說:“嘿,我的要求不高,隻要你能把我的思想做通,話說到我心坎裏去,哪怕時間長一點就沒關係,我奉陪到底。可別雨過地皮濕,隻走一下過場就了事了。至於搬遷嘛,我想看看你今天的工作做得怎麼樣,然後再答複你。你思想工作還沒有做哩?就想要結果呀,沒門。”

祝定銀覺得這萬艾可真管事兒,要是以往,早晨做過,晚上要命也打不起精神來了。現在他感覺自己精神抖擻,特有勁兒,就像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似的。

有了一定的把握,他牛逼烘烘地說:“哎,趙天琴,做一個小時的思想工作,你說夠不?”

對於女人,當然是時間越長越好啊!可天琴嬸的身子可不行,沒男人時想,有男人時想做時間長一點,可真要做時間長了,卻又受不了了。

天琴嬸問過村醫廖作豔,她說是腎陰虛。

天琴嬸閉著眼睛,抿著嘴巴,無聲地笑著,她順著祝定銀抖動的節奏搖晃了一會兒臀兒,出一口粗氣之後說:“不會吧,你還真老當益壯了哩,有那麼大本事呀?”

祝定銀牛逼哄哄地說:“口說不為憑,實踐出真知,我不說了,行不行,你自己去體驗吧。”

屋子裏沒有了說話聲,隻有兩個人的呼吸和喘氣聲,還有床“咯吱咯吱”的搖晃聲。

開始,天琴嬸生怕祝定銀三下兩下就結束了,一直擔著心,估計到了半個小時的時候,她感覺真好!四十多分鍾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來事兒了,身子好像浮起來了,像是飄在空氣中,又像是浮在水麵上,反正撈不著底,摸不著根,飄飄然,身子似乎沒有了重量,被壓扁成了紙片片。她知道,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很難達到的那種最高境界,最能說明問題的是,她感覺尿失禁了,甚至有井噴的意味,反正感覺身子裏有水“嘩啦啦”往外流出,把床單就弄濕了一大片。可她看祝定銀,他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身子仍然樂此不疲地抖動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天琴嬸有了奉陪不住的感覺了,下麵那兒……長時間的……已經麻木了,再沒有那種飄逸、又酥又癢的爽感了,她睜開眼睛看了看祝定銀,可他仍然閉著眼睛,身子津津樂道地抖動著。

天琴嬸吹過牛逼,當然不願意半道上就繳械投降啊!她隻好咬緊牙關堅持著,用手拚命地掐祝定銀臀兒上的肌肉。

祝定銀咧著嘴,鎖著眉,可身子還是像一匹脫韁繩的馬,一路狂奔著,似乎還沒有達到盡頭。

天琴嬸實在忍不住了,她痛苦地叫起來,叫得有點淒慘,像有人在用刀捅她。

祝定銀睜開眼睛,是汗流浹背,他歎氣一聲說:“哎,趙天琴,你的工作做通了麼?”

天琴嬸苦著臉,連連點頭:“通,通了,很通了。好,我搬,我搬家。”

“日他娘!”祝定銀發起感慨,真想說那個萬艾可太厲害了!可他不想把這個秘密告訴天琴嬸,他要讓她認為自己是生龍活虎的猛男,是純爺們兒。

天琴嬸現在感覺全身都麻木不仁了,四肢想動彈一下,可動彈不了,沒辦法,她閉著眼睛,隻好讓祝定銀為所欲為去了。

已經是半拉子老頭了的祝定銀竟然還有如此能耐,這讓天琴嬸始料不及,真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祝定銀那匹野馬仍然沒有被拽住韁繩,仍然在狂奔之中樂而忘返。

不知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天琴嬸根本沒有感覺到,她一直是恍惚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隻知道結束後,祝定銀還在自己的身上趴了很久,他滾下自己的身子時,他還笑了,那笑聲就像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