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子抖動著,把門弄得“哐當哐當”地發響,怕外麵的人聽到了,他們趕緊換了一個地方,靠牆弄了那麼幾下,覺得不順手,又滾到灶門口的柴禾堆子裏發起狂來。
胡大姑享受著,可她擔心曹二柱,她摟緊祝定銀的腰說:“嗯,你罵他,就不怕他揍你麼?我看他比你的勁兒要大,要是打架,你肯定打不過他。”
不提這茬事還好,一提就緊張了,一緊張就發揮不正常了,祝定銀沒來幾下,忍不住就泄了。
“耶,結束了?”胡大姑不滿意。
祝定銀趕緊擼起褲子,明明知道曹二柱不在家,他看了看門背後說:“你快起來給我望望風,我得趕緊撤,日他娘,你那二愣子兒子我真有點怕他了。”
胡大姑意猶未盡,她穿上褲子不高興地說:“切,你也太快了,就跟點火似的。”不服氣,還掐了掐祝定銀。心裏說:口口聲聲說要日他娘,真張開腿讓你弄,卻沒弄幾下。
祝定銀水平差,他找一個理由說:“你一提你的那個二愣子兒子,老子就把控不住了……”
“二柱在房裏睡覺哩,你怕什麼呢!”胡大姑輕輕打開門看了看,挑了一下嘴說,“哎,沒人,你趕緊走吧。”
祝定銀聽說曹二柱在屋裏睡覺,他心裏一怔,要知道他在家,說什麼也不會惹這胡大姑的。他伸長脖子看了看門外,真沒人,身子一閃就到了院子門口,他看到了那個麻袋,便順手牽羊夾在了腋下。
無巧不成書,恰巧曹二柱和郭小萍床上的晨練也結束了,郭小萍還在盆子尿一泡帶絮狀物的尿,讓曹二柱端出來到屋後麵去倒。
當曹二柱穿著褲衩,眯著惺忪的兩眼走出堂屋門時,他看到一個影子在院子門口一晃就不見了,他感到奇怪,到屋後倒了那盆尿,拿著空盆子追到院子門外看了又看,可什麼也沒見著,真納悶,他又來到廚房裏問老娘:“媽,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呀?”
胡大姑心裏有鬼,低著頭,眼睛不敢看曹二柱,可她卻斬釘截鐵說:“沒有呀,沒有人來過呀!”
“奇怪哩!”曹二柱打量了一下老娘,隻見她頭發蓬亂,衣服上還有柴禾,他揉了揉眼睛,滿是疑惑地說,“尼瑪,難道說是我產生幻覺了?”
胡大姑看曹二柱轉身往廚房外走,她抬起頭,故意說:“你看到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呀,不會是哪個人的身魂出竅了吧?”
“沒看清。”曹二柱把盆子洗幹淨了,拿進了房裏。
郭小萍仰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穿,隻用被子角蓋在肚子上。看到曹二柱進屋了,她說:“哎,曹耀軍,這兩天我們都沒用套子,我不會懷上孩子吧?”
曹二柱揉了揉眼睛,故意嚇唬說:“懷上孩子,那是必須的。”
郭小萍突然坐了起來,用哭喪著臉腔說:“那可不行,我可不願意做人流哩,聽說疼痛得要死。”歪頭看著曹二柱說,“從現在開始,戴套子是必須的。”受曹二柱的影響,她也說起“必須的”來。
曹二柱覺得戴那東西麻煩,戴上後還沒有沒戴舒服,他不想戴,就說:“幾天沒戴,以後再戴沒用了!”
郭小萍皺起眉頭,想哭了,她問:“為什麼呀?”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想了想說:“你想呀,要是你是正常女人,懷孕能力強,這兩天沒有那東西,沒準已經懷上了。嘿嘿,已經懷上,還用那鬼東西,那不是多此一舉麼?”
郭小萍一聽,嚇得哭泣起來,她伸出手一邊打著曹二柱,一邊說:“嗚嗚,都怪你,你這個壞東西,要是真懷上孩子了,我可不敢引產哩,聽說疼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