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翠仰身躺在稻草上,也不嫌稻草髒,她閉上了眼睛。
鄭運科沒有了什麼顧慮,非常用力,可他燃點很低,前衝後退著身子,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摩擦生電了,要噴出火花了,於是就摟緊了朱玉翠的身子拚起老命來,緊接著身子一軟,像泥巴一般一動不動了,不用說,結束了。
朱玉翠以為好戲剛開場了,哪知鄭運科是一個不中用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時間還要短,沒想到他的開始也就是結束,當他的身子一動不動時,無聲地宣告結束了,她一點精神準備就沒有,更不用說她的那個最高境界的來臨了。
“耶,老鄭,你難道是完事了?”朱玉翠雖然還沒有來得及體會到爽感,她推了推鄭運科,“我的天,你也太速戰速決了吧,沒用到放屁的時間。切,有人放屁的時間還比你長哩。老鄭,你真的結束了?”
顯得不威猛,甚至無能,鄭運科無地自容,他有氣無力地說:“嗯,小妹妹,對……不起,今天沒做好,時間太短,下回……下回我一定好好準備,吃偉……哥。”
男人滿足了,可女人不行,她就像直達高鐵,隻要開動了,那就必須到達終點站才能停下,往往起點到終點的距離又非常漫長。
不用說,朱玉翠還沒能停下來,也沒辦法來一個急刹車,她現在還想繼續,心裏就像有野貓在抓,硬是癢得難受,她搖晃了一下身子說:“以後,以後……我等不著,眼下的燃眉之急得要解決,嗯,我現在還想要……”雙手緊抓住鄭運科的身子不鬆開。
鄭運科心滿意足了,想拍腚兒走人,可現在就像被夾子夾住了,是動彈不得。他急了,用哭腔說:“嗚,我現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無能為力了。”
朱玉翠用手摸了摸鄭運科的手指說:“好像沒指甲,也光溜,要不,你用手指……”
鄭運科的人生自由就像被朱玉翠控製了,要是不言聽計從,恐怕脫不了身。沒辦法,他隻好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鄭運科心裏後悔極了,今天大不該把指甲都剪了,還打磨得光溜溜的了,要是指甲很長,她是不敢讓用手指的。
陳助理他們趴在不遠的路邊,聽得到鄭運科和朱玉翠的動靜,但聽得不是太清楚,還以為他們一直在那種事,竟然佩服他們的功夫來了。
趙誌龍小聲說:“那小子還真有本事,算得上是猛男!尼瑪,他們硬是不停火地幹了這麼長時間,老子真佩服他們。”
陳助理心裏還想著孫明芝,他也小聲說:“要是小賣部的那個漂亮小妞讓我上,我也能做這麼長時間。”
趴在趙誌龍旁邊的林老幺是一個嗜色如命的家夥,他嘴裏冒著長長的哈拉子,他吞咽一下說:“操他娘,那小子享受著,我們趴在地上受煎熬,等會兒弄住他,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幾個家夥的心理都很不平衡,個個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