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看了看黑暗裏的刁拉爻,她說:“那不成,這會盟台上是建廟宇的,是國君們會盟的重要場合,可不能建住宅。”閉上眼睛說,“到時候把這兒建好了,組織一批人,每天上演當年國君會盟的宏大場麵……從而吸引遊客。”
刁拉爻看周圍的環境已經很黑了,他有點不寒而栗了,就說:“我們回去吧,到屋裏好好合計一下。”
易桂花還不想離開這兒,她說:“飯肯定還沒有做好哩!回去也沒有飯吃。嗚嗚,你是不是餓了?”用手輕輕拍了拍刁拉爻的臉,她央求說,“刁,我想讓你多抱我一會兒。嗚嗚,你是不是抱累了,抱不動了?嘻嘻,我發現在我最近體重增加了一點兒。”
刁拉爻看了看易桂花的臉,把自己的臉貼上去摩擦了幾下,他說:“前一段時間看你瘦了,最近也沒有看出來你胖了。”
易桂花閉上眼睛,想著孩子被瘋狗咬死的那陣子,那時真有點走投無路的感覺,恨不得想死的心都有。沒有想到,那時有刁拉爻相伴,很快就從痛苦中走了出來。
易桂花突然問:“喂,你那兒……傷還疼痛不?”
刁拉爻說:“早好了。要不,你等會兒給我看看。唉,自從老馬回來後,我夜裏就不敢到你那兒去了,也不知道那兒是什麼樣子了,不過不疼痛了,用手感覺應該長疤了。”
易桂花也吐槽說:“唉,郭小萍住在我隔壁,那隔牆又不隔音,她放個屁我都聽得到。嗚嗚,我想到你那兒去,可又怕郭小萍知道了。”
刁拉爻搖著頭說:“唉,那天夜裏,好不容易等老馬睡著了,我下去到你的房間裏,可摟著你動都不敢動……”歎息一聲又說,“唉,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已經不曉得你是什麼滋味兒了,快要憋死我了!”
易桂花從刁拉爻的懷抱溜了下來,她站穩後說:“好,今天在我家裏,你可以隨心所欲……嘻嘻,你有多大的能耐,你盡管使出來。”
沒想到刁拉爻突然說:“喂,易桂花,你是不是采取什麼措施了?我們在一起那麼多次數了,你竟然身體沒有變化。”
易桂花笑了起來,真想說自己已經懷孕了,可她忍住了,沒有說。
她說:“嘻嘻,我什麼措施也沒有采取。我生了孩子後,村裏讓我到鄉衛生院上了那個環子。我跟呂明義離婚後,我就到衛生院把那個環子取下了。嘻嘻,現在就跟小丫頭片子差不多。”
刁拉爻摟著易桂花的腰說:“要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誤打誤撞,每次恰巧都在你的那個……安全期?”
易桂花打一下刁拉爻說:“切,有一段時間我們兩人天天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哪有那麼巧呀?”拽住了刁拉爻的一吸手,她說,“你放心,我就是懷上你的孩子了,我也不要你管的。”
刁拉爻拽緊了易桂花的手,他說:“假若我要負起責任來呢,你也不要我管麼?”
易桂花知道刁拉爻說的意思,她故意說:“也不要你管,有我一個人管就行了。嘻嘻,等他長大了,讓他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