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義看著手機,露出笑容,心裏:“今見易桂花,我要從大門進,不再爬什麼牆頭了。”著收起了手機,出門去騎摩托車。
易桂花收了手機,剛躺下,沒想到有打在用鑰匙開大門,她吃了一驚,趕緊又坐了起來。
大門開了,原來是郭萍走了進來。
郭萍上午睡的時間長,中午沒瞌睡,呆在房間裏,跟曹二柱在一起,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好像就沒有什麼話了。
兩個人是大眼瞪眼呆了一會兒,曹二柱睡午覺了。
郭萍本來想在曹二柱的身邊躺一會兒的,可她看曹二柱似乎很困,就沒有去打擾他。
她一個人在鋪沿上坐了一會兒,實在感到無聊,就下了樓。
到一樓看了看,院子裏很安靜,便到廚房裏看了看,隻見胡大姑正在收拾碗筷。
胡大姑看到郭萍,關心地:“你怎麼中午不睡一會兒呢?我剛才在堂屋裏打了一會兒盹,耽誤了一會兒,現在才收拾碗筷。”
郭萍歎息一聲:“唉,被人家灌醉了,我睡了幾,把瞌睡都睡完了。”
胡大姑看著郭萍,心疼地:“唉,不曉得是什麼人幹的,讓你遭罪了!”
郭萍苦著臉:“耀軍一直在查找。唉,他不願意報警,自己查了有什麼用?”
胡大姑洗著碗,她低著頭問:“二柱呢?”
郭萍苦著臉:“他在睡午覺哩!那樣子像幾輩子沒睡過覺似的,躺下來就開始打呼嚕。”
胡大姑看了看郭萍:“你怎麼不陪二柱躺一躺呢,反正你也沒有什麼事情!”
他曹二柱不怎麼熱乎我,陪他躺著有什麼意思呀?郭萍鎖緊眉頭:“他像有神經病似的,一會兒把我當寶,把我摟得緊緊的;要麼把我當草,理都不理我。嗚嗚,媽,他現在要睡覺,不理我,我陪著他有什麼意思呀?”
胡大姑笑了,她:“男人就是那樣,忽冷忽熱,想你的時候把你當寶,不想你的時候把你當草。唉,你媽我這輩子就是這麼過過來的。”
郭萍看胡大姑把碗筷快要收拾好了,她:“唉,還是去寫劇本吧!這麼閑著真沒意思。”
郭萍走出了廚房,走到堂屋裏。她看孫明芝的房門關著,本想進去跟她聊聊的,估計她還在睡午覺,就沒有敲門打擾她。
郭萍在街上慢慢地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編劇組來了。
郭萍開門進了屋裏,看易桂花的房門開著,她心裏一喜,正好跟她聊聊。
易桂花已經跟呂明義約好了,還要求的是十分鍾,她沒時候跟郭萍家長裏短了,於是就裝睡,還輕輕地打起呼嚕。
郭萍伸長脖子看了易桂花,見她睡也,還打著鼾,就退了出來。
嘴裏還:“這個易桂花也真是的,睡午覺竟然不把房門關著,一點兒防範意識都沒櫻”著就慢慢往樓上走。
易桂花聽到郭萍的腳步上上樓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在心裏:“我的,幸虧從刁拉爻那兒下來了,不然真沒有辦法從刁拉爻的房間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