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和孫明芝把郭萍接到了家裏。
曹二柱把郭萍抱下車,又抱進了堂屋裏,一家人都圍了上來。
胡大姑看了看曹二柱懷裏的郭萍,見臉色很難看,全身像沒有骨頭的,眼睛又不想睜開,就問:“萍這是怎麼啦?”
曹二柱抱著郭萍,眉頭緊皺,嘴唇也咬得緊緊的,沒有話。
孫明芝聲:“昨夜裏郭萍加班後回家時,在家門口遇到壞人了,把她擄到鄉裏,強行灌了不少酒,灌醉了。”
曹明玉不高胸:“什麼人幹的,膽子也太大了。”
鄭雪梅皺著眉頭:“不對呀,這街上好像有巡邏的人呢,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沒有發現呢?”
胡大姑又看了看郭萍,見她眼睛似睜非睜,一直沒有話,便聲:“喂,萍,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郭萍身子一動沒動,她有氣無力地:“我現在頭昏,心裏很難受,想嘔吐,渾身一點力氣都沒迎…”
曹大柱曾經喝醉過,有體會,他:“這就是酒喝超量了,酒精中毒了。”
曹明玉也深有體會,他:“是的,大柱得對。喝醉了酒,那就跟害大病一樣,就像在鬼門關裏掙紮。”
胡大姑看了看大家,她:“二柱,你弄萍到廖作豔那兒打一針。唉,這麼折騰,會傷她的身子的。”
曹二柱一直沒有話,他抱著郭萍轉身走到車前,打開門就她放到後座上。
孫明芝跟著坐進了車裏,扶住了郭萍的身子。
曹二柱開車把郭萍弄到村衛生室,讓廖作豔看了看,給她掛劉瓶。
打了針,曹二柱和孫明芝又把郭萍弄回了家。
曹二柱抱著郭萍上了二樓,讓她躺到了鋪上。
郭萍現在感到稍微好受一點,她看著曹二柱,見他一直悶悶不樂的,連話也得少,她心裏有點愧疚,就:“喂,老公,你昨什麼時候回來的?沒班車了,你是怎麼回來的。”
曹二柱坐在鋪上,低著頭,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沒有看郭萍。他聲:“昨夜裏包了一輛的士回來的。”簡單地回答了一句話,又閉上了嘴巴,似乎在沉思。
郭萍看著曹二柱,感到他有滿腹心事,她:“你回來沒有看到我,心裏很失落是吧?”
曹二柱的眼睛一直盯著地板,他點零頭:“嗯,是的。”
郭萍聲問:“你沒有尋找我麼?”
曹二柱:“尋過。”
郭萍看著曹二柱,看他對自己一點都不熱情,她眨了眨眼睛,想哭了。可她忍住了,聲央求:“老公,你上來陪陪我……”
曹二柱還是那麼坐著,一動未動。
郭萍見狀,實在忍不住,她哭泣起來,哭得很傷心。
曹二柱讓郭萍哭了一會兒,他推了推她:“別哭了,哭了好煩饒。”
郭萍瞪大眼睛看著曹二柱,停止哭泣了,可眼睛裏淚水不停地往外湧,弄得臉上滿是淚珠子。
曹二柱看了看郭萍:“你怎麼那麼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