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了看易桂花,認為他幸災樂禍,用眼睛瞪遼她,沒有話,轉身要走。
易桂花笑著:“沒準郭萍在跟你躲迷藏哩!”看曹二柱不高興,又見孫明芝緊鎖眉頭用手指戳自己,她認真地,“要不,你們去問問何登紅,郭萍到哪兒去了,也許她知道。”
曹二柱一聽,拽著孫明芝離開了。
看他們走遠了,易桂花才關上門。她走進房間裏,隻見刁拉爻抱著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易桂花笑著:“郭萍不見了,人間蒸發了,找不著了。”朝刁拉爻招了招手,“躺下。”見刁拉爻無動於衷,她瞪大眼睛,“怎麼,想走呀?”
刁拉爻皺著眉頭:“簇不能久留,沒準他們還會打回馬槍再到跡兒,還是心一點好,我上去到我自己的房間裏去睡。”
易桂花笑著:“你什麼都好,就是膽如鼠。”
刁拉爻抱著衣服走了幾步,他回過頭:“老馬快要來了,我們以後也不能這麼在一起過夜了。”
易桂花苦著臉:“你想跟我斷了聯係?”
刁拉爻搖了搖頭:“不是,以後要是想在一起,那就要找機會了。怎麼,我們也不能像最近這幾這樣,整宿整宿的躺在一起了。”
易桂花看著刁拉爻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她笑著:“你要是能把你這個膽如鼠的毛病改了,那你就是一個完美的人了。”
刁拉爻笑了笑:“不是膽,是謹慎。”著慢慢往外走,走路的樣子,他臀部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沒過好一會兒,易桂花就聽到腳步聲上了樓。
易桂花看了看房門,故意沒有關,她到鋪上躺了一會兒,睡不著,到廁所裏解了一個手,走到樓梯口看了看,便輕手輕腳地上了樓。
易桂花走到刁拉爻的房門口,把耳朵貼到門上聽了聽,沒有聽到鼾聲,聽到刁拉爻翻身的聲響。
易桂花推了推門,門竟然開了。
刁拉爻看到了易桂花,他坐起來:“你先下去,他們肯定會再來的。喂,等他們確信郭萍不在這兒離開了,你再上來。我知道你要跟上來,我房門都沒有鎖。”
易桂花看了看房間的牆壁,以前掛在牆上的郭萍的照片不見了,那個香燭也沒有了,她笑了笑:“你確定他們會再來?”
刁拉爻點點頭:“嗯,我有直覺。”看易桂花不信,他認真地,“我敢跟你打賭。”
易桂花笑著:“賭什麼?”
刁拉爻想了想:“要是我輸了,我從此再不惹你了。”
易桂花一聽,伸手打餾拉爻幾下:“切,你這不是輸了,是贏了。你知道我需要你,喜歡跟你在一起。”
刁拉爻一咬牙:“好,要是我輸了,就是老馬來了,我也夜裏下來陪你。”
易桂花一聽,樂了,揚了揚手:“好,我下去。強擰的瓜不甜,我不跟你打賭,就是我贏了,我也不要你下去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