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又上了二樓,她感到奇怪,今天心裏特別不踏實,總覺得心裏空鬧鬧的,就像突然缺了胳膊少了腿似的。
易桂花到電腦前坐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她站起來,又來到了刁拉爻的房間裏。
刁拉爻苦著臉看著易桂花的臉,他說:“你怎麼啦?我看你現在心情很急躁的。”
易桂花用手撓著後腦勺,搖著頭說:“今天好奇怪,突然感覺心裏不踏實……唉,真靜不下心來寫劇本。”
刁拉爻小聲說:“那你就休息一下,別強迫自己寫,那樣寫不出好東西的。”
易桂花看了看刁拉爻,關心地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痛不?”
刁拉爻歎息一聲說:“唉,休息了一會兒,稍微好一點。”
易桂花看了看樓梯口,小聲說:“要不,我弄熱毛巾給你把患處敷一敷吧!”
刁拉爻一聽,趕緊說:“別,千萬別,我受傷的部位敏感,你又是離了婚的女人,我可不敢讓你大白天的用毛巾敷我那地方。要是讓那個何登紅看到了,那可不得了,肯定會弄得滿城風雨。”
易桂花看著刁拉爻的臉,雖然他現在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但還是覺得他很帥氣。她低聲說:“好,我晚上好好給你敷。”
沒想到刁拉爻擺著手說:“晚上也不能讓你給我敷了,我們兩人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好,要是接觸多了,沒準就會露出什麼破綻來。特別是那個何登紅,眼神犀利得很……”
易桂花從窗戶裏看了看外麵,點點頭說:“好,我下去,你也起床,別躺著了,沒準何登紅把飯做好了。”
刁拉爻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他皺著眉頭說:“耶,今天快12點了,怎麼還沒有把飯做好呢?”
易桂花解釋說:“要做飯的時候,何登紅的孩子不見了,為孩子的事耽擱了一會兒時間。”
刁拉爻順口問:“她的孩子找著沒有?”
易桂花笑著說:“是一場誤會,孩子又送回來了。”
刁拉爻慢慢坐了起來,他看了看樓梯口說:“現在的孩子要照護好,別讓人販子盯上了,拐跑了。從網絡上看,現在人販子猖狂得很,是集團產業化作案,分工明確,是偷、藏、賣一條龍,隻要孩子到了他們的手裏,想找到就困難了。”
易桂花聽了刁拉爻這話,她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心裏越發莫名其妙地不安起來。她咬牙切齒地說:“人販子真可惡,不知為什麼,國家打擊這麼嚴厲,還是有人要鋌而走險幹那種勾當。”
刁拉爻站起來,又咬牙走了幾步,他說:“為什麼呀?利益趨使唄!販毒更嚴厲,怎麼還有販毒?”說著慢慢走了出去。
易桂花站在房間裏發著呆,正要往外走,她一抬頭看到了郭小萍的照片,還有照片前的香燭,她跑幾步追上刁拉爻說:“喂,刁老師,有意思呢,你怎麼拿活人的照片供奉呀,還燒香哩!”
刁拉爻一怔,小聲說:“嘿嘿,被你看到了。喂,易桂花,你千萬別往外說哩,那是我在使用一種法術,隻是……不是太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