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擺了擺手,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別看那個刁拉爻帥氣,能說會道的,可他的情商並不高,到現在還沒有把郭小萍那個碉堡攻下來。”
何登紅眨著眼睛說:“真讓人弄不明白,刁老師那麼優秀,也讓郭小萍無動於衷。我聽曹二柱說過,郭小萍的那個……癮也蠻大的,有時還主動撩撥曹二柱。曹二柱現在不在家裏,她郭小萍一個人守著空房,她熬得住麼?”
易桂花想到了自己,自己並不喜歡呂明義,可還是跟他上床了。那樣做並不是因為愛,僅僅是為了滿足那種生理需求。
她苦著臉說:“那個刁拉爻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想郭小萍想得要死,我讓他夜裏去爬郭小萍的牆頭,他竟然死活不願意。”
何登紅笑著說:“郭小萍現在正處在饑渴狀態,要是有男人強行給她下一場暴雨,讓她透一次墒,沒準她的那道防線就不攻自破了。喂,你跟刁老師在一起上班,要是有機會,你給他提醒一下,讓他把握住機會。”
易桂花搖著頭說:“我說了,刁拉爻想郭小萍主動往他懷抱裏撲。唉,我讓他爬牆頭,他卻抹不開麵子。”
何登紅笑著說:“我看刁老師的樣子,不像我們農村的那些男人們那麼陽剛,沒準是對女人的那種……欲望不是太濃,對女人的那種要求不是很迫切……要不,我這幾天專門做韭菜呀,山藥呀……做那些補腎壯陽的菜給他吃,讓他壯陽,讓他對女人有激情,有迫切感,讓他憋不住……”
易桂花聽了何登紅的話,看著她的臉,有點不相信是何登紅嘴裏說出的話,自己想促使刁拉爻和郭小萍兩人發生一點什麼事兒,是自己跟郭小萍的老公曹二柱有曖昧關係,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何登紅是為什麼呢?
易桂花笑著說:“登紅姐,看樣子,你想促成刁拉爻跟郭小萍兩人相好是吧?要是讓曹二柱知道了,他不拿斧頭劈你才怪呢!”
沒想到何登紅笑著說:“我是看你想促成他們,我是在幫你。”
易桂花瞪大眼睛說:“我的天,你在瞎說什麼呢?登紅姐,我可沒有那個想法。”
何登紅小聲說:“你別裝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呀?我聽郭小萍說了,你那書是曹二柱出錢給你出版的,他一次就給了你五萬,是郭小萍親自打給你的……我問你,曹二柱為什麼給那麼多錢你?五萬,那可不是小數目呢!我是一個俗人,跟郭小萍不一樣,她雖然對你們有懷疑,但她放在心裏沒有說出來。”
易桂花故意說:“這是一個機緣巧合,一次曹二柱的摩托車壞了,到我家求助,我幫了他,他無意中看到我寫的小說了,他很喜歡,當場就表態資助我,讓我的書正式出版。”
何登紅做一個怪臉說:“就沒有別的原因了麼?我可不信。我是俗人,更是俗女人,一個男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個不相幹的女人那麼好的。”看了看易桂花的臉,她又說,“隻是不明白,曹二柱家裏有一個那麼漂亮的郭小萍,怎麼還那麼喜歡你的。”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說易桂花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