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走到自己住那間房門口,她發現了自己的身後有人。不過,她以為是導演馬大鐵或者是編劇刁拉爻,因為這屋子裏隻有他們兩人。他們看到了自己剛出爐的書,都讚不絕口,更羨慕不已,是說了不少恭維她的話,弄她現在還飄飄然。
他們兩人要是打易桂花的主意,她不會不給他們麵子的。
那個馬大鐵雖然長得醜,可人家是導演,對拍電視劇來說,他有權力;那個刁拉爻雖然權力小一點,可他長得帥氣。跟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人做那種事,對於自己一個結過婚又離過婚的女人來說,怎麼說都不算吃虧。因此,她不僅沒有驚慌,還抿著嘴巴笑起來。
易桂花走進房間裏,等後麵的人進屋了,她燈也不開,就把門關上了。
呂明義以為易桂花認出自己了,還接納自己了,他很興奮,伸出雙臂就把易桂花摟得緊緊的了。
易桂花順從地躺在呂明義的懷裏了,還閉上了眼睛,想象應該是馬大鐵還是刁拉爻,她故意問:“你是誰呀?”
沒想到呂明義抱起易桂花,小聲說:“是我,你老公……呂明義!”
出了意料之外,易桂花嚇得尖叫了一聲。
聽到易桂花尖叫,呂明義也嚇得不輕,差一點把她摔到地上,他怕她再叫,趕緊用嘴唇堵在她的嘴巴上了。
跟易桂花想象的人相關太遠,他很是失望,她推了推呂明義,讓他的嘴巴離開了,她小聲說:“鬼,你是怎麼進來的?”指了指二樓說,“樓上還住著兩個男人哩!要是驚動他們了,還不要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呀?”
呂明義把易桂花放到床上,他看了看天花板,吹牛逼說:“我以前在城裏是蓋房子的,在腳手架上練就了一副好身手,現在可以飛簷走壁,我哪兒不能去呀?進來這屋裏我是易如反掌。那兩個文化人,我見過的,膽小如鼠,我不扭住他們就不錯了。”
“你翻院牆進來的?”
“嘿嘿,我一個跟著就翻進來了。”
易桂花皺著眉頭說:“你不怕人家把你當小偷打呀?”
呂明義得意地說:“想得到你,當然得花一點代價呀!昨天,不是被你爸媽一頓好打麼?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還鼻青臉腫的,今天去上班,領導還以為我跟哪個打了架的哩!”
書正式出版了,又得到周圍的人們一片叫好,易桂花心情好,本想再滿足呂明義的,可她看了看夜幕裏的呂明義,突然一種憂慮油然而生。
昨天滿足了他,今天竟然找到這兒來了,要是今天再滿足他,他不會一直這麼糾纏下去麼?既然離婚了,那就快刀斬亂麻,不能再藕斷絲連了。
易桂花想了想說:“呂明義,昨天滿足了,給足你麵子了,你應該知足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來糾纏我,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怎麼看我?唉,你就沒有別的女人麼?”
呂明義本來以為今天又能順利得手的,沒想到易桂花說出這種話來,這無疑如當頭棒喝,他結巴地說:“隻……隻要我們自己爽……快了,管……管別人怎麼說呀?喂,昨天你的感覺怎麼樣?很爽是吧,我看出來了,你很爽的。”
易桂花不高興地說:“你是低級動物呀?隻需要生理滿足,不要臉麵是不是?”瞪了瞪呂明義,她皺著眉頭說,“你別說昨天了,用了兩個避孕套,都沒有起作用。白天的掉進我的身體裏了,夜裏你走了,我到院子裏解手,那個避孕套竟然掉到院子裏了,弄得地上就是髒兮兮的。”
呂明義伸了伸手,被易桂花打開了。他苦著臉說:“怎麼說,我們夫妻一場,還是有感情的。”
易桂花仰起頭說:“是麼,我們有感情麼?切,要是有感情,我們還會離婚麼?呂明義,我告訴你,你今天最好知趣一點,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離開這兒還來得及。不然,我一聲大喊,樓上的人下來了,你就跑不了了。到時候別說我不給你麵子!”
呂明義又伸了伸手說:“桂花,你別心狠好不?我已經來了,你再滿足我一回,我以後保證再不來糾纏你了……”
易桂花立即坐起來說:“滾,不然……我真的叫人了!你不是在天宇集團當了白領麼?要是把你弄到派出所裏去了,說你是小偷,要關你,罰你的款,看你的顏麵往哪兒擱,看你以後怎麼見人?”
呂明義看著坐在床上的易桂花,站在床前就跟傻子似的,一動不動的,他真有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