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郭小萍把電話打結束了,孫明芝才走進郭小萍的房間裏。她站在門口,敲了敲打開了的門,故意裝糊塗地問:“小萍,是耀軍給你打的電話吧?”
郭小萍低下頭,看了一眼孫明芝,搖著頭說:“不是,是那個編劇刁拉爻打來的。唉,姐,我就是跟他在一起喝的酒,我有點懷疑那個人了,我懷疑他在酒裏加了什麼東西……姐,你還記得不,我在城裏酒樓裏端盤子的時候,天宇集團的陳助理他們在我的啤酒裏下了什麼藥,讓我昏迷了……就是那樣,我也隻是睡到第二天上午就醒了……”
孫明芝皺起眉頭,她感到問題有點嚴重,她說:“小萍,你懷疑刁拉爻在酒裏做了手腳?”
郭小萍點了點頭說:“嗯,我跟他喝了酒後,很快就醉了,我一直在床上睡了一夜再一天,硬是不能醒……要是酒裏沒問題,怎麼比往酒裏放過藥的酒勁兒還要大呢?這道理說不過去呀!”
孫明芝點了點頭,小聲說:“你說得有道理。要是酒裏有文章,有人動了手腳,問題就複雜了……那個酒現在在哪裏?要不,你掌握到證據後,我們報警,讓警察來偵察,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郭小萍卻又搖起頭來,她說:“弄不明白的是,那個刁老師也喝醉了,昨天中午才醒過來。酒裏做手腳,可能不是他幹的。”
孫明芝也不明白了,她說:“你的意思是那個刁老師也不知道酒裏麵有問題?”
郭小萍點點頭說:“嗯,是的,他跟我一樣喝的酒,他也醉了。要是他在酒裏做了手腳,他就不會喝那酒……既然對那酒做手腳,那他就有目的,可他對我什麼也沒有做。我是被何登紅背回來的……”
孫明芝皺著眉頭說:“問題越弄越複雜了。唉,好在沒有出大事,你醒過來了,對身體影響不是太大。”
“嗚嗚,姐,沒出大事,可誤了我的大事呀!”郭小萍現在的樣子就像剛死了親爹的,她哭喪著臉說,“嗚嗚,姐,耀軍肯定是生我的氣了,到現在他也不給我打電話哩。嗚嗚,他是一隻饞貓,可走的時候我什麼也沒有讓他得到,他肯定很生我的氣了。”
看郭小萍說了真話,可能她和那個刁拉爻之間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聽她說曹二柱生氣了,她笑著說:“有可能,我和程再勝送他到縣城裏,我看出來了,耀軍很失落,不是很高興。小萍,你們兩人平時粘粘乎乎的,就像沒有割臍帶的,不管有人沒人在場,你們都摟呀抱的。可到關鍵時候,你們兩人應該更親熱的,可你喝醉了……唉,小萍呀,你醉的不是時候呀!”
郭小萍一聽,後悔不已,她用哭腔說:“姐,要不……我過兩天到市裏去找他,主動送貨上門,外加負荊請罪……”
孫明芝搖了搖頭說:“我在縣委黨校聽到他們說了,這次培訓都是與美麗鄉村相關的政府科局的主要負責人,隻有少量村幹部……為了提高培訓效率,準備像學生一樣上課、測驗,要進行軍事化管理,不得帶車,不準請假,上課的時候手機關機,不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