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堂屋裏已經沒有了人,估計是郭小萍的針打好了,廖作豔拔了針就離開回衛生室了,孫明芝把郭小萍弄到二樓睡覺去了。
曹明玉走進堂屋裏,看了看孫明芝的房間裏,孫明芝不在。他又走到樓梯上聽了聽二樓的動靜,聽到孫明芝和郭小萍在說話,他便放心了。他走下樓梯,站在堂屋裏看了看,檢查了一下電視,然後關上大門,東張西望一番,然後走到大街上。
曹明玉一個人低頭走著。因為沾著曹二柱的光,他現在很牛逼,一路都有人恭維他,跟他打招呼。
本來離得不是太遠,可曹明玉卻在居民點上繞了繞,還是走了一會兒。
曹明玉趁街上沒人的時候走到劉從麗的家門口。他熟悉地推了推門,出其不意地沒有推開。他又敲了敲門,想叫門,他又怕鄰居聽到了,畢竟幹的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兒,於是便沒有叫門,他覺得不讓別人知道是最好。
過了好一會兒,劉從麗把門打開成一條縫隙,假生氣地說:“切,你個老不死的,你還來的呀?我以為你不來了呢!我吃了飯,洗好了澡,等了你好一會兒,也不見你來。”
“喂,從麗,別矯情了,快讓我進去,莫讓左右鄰居看到了!”曹明玉看到劉從麗,他點頭哈腰的笑了又笑,然後回頭看了看外麵,見沒有人,他側身擠進屋裏,關上門,搖了搖頭說,“唉,從麗,你別生氣!我家裏出了一點麻煩事兒,耽誤了一會兒。”
劉從麗瞪大眼睛說:“耽誤了一會兒?好一個一會兒呀!喂,難道你家裏真的出什麼狀況了,茅室裏失火了,把你老婆的屁股燒傷了?”劉從麗胡說八道一通。
曹明玉搖了搖頭說:“唉,從麗,你就算命瞎子差不多了,還真是廁所裏出事兒了!媽的,小萍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額頭摔破了,我到村衛生室請廖作豔到家裏為她治療,一時沒有走開,來遲了……”
劉從麗一聽,算是找到取笑曹明玉的話把兒了,她壞笑著說:“嘻嘻,難怪呢,家裏有更年輕的,漂亮又風騷,不會也跟我一樣是一個大叔控吧,喜歡老男人……喂,老不死的,二柱不在家,你不會是想趁機扒你兒媳婦的灰吧?嘻嘻,郭小萍那把草更嫩,你這老牛吃得更爽。”
曹明玉抱住劉從麗的身子,騰出一隻手摸著她的身子,歪著頭看著她的臉蛋兒,做了做怪臉,小聲說:“喂,從麗,你是一個女人哩,要文明一點,怎麼這麼下流呀?虎毒還不食子哩,何況我是正常的人類,最高級的動物,是有思想的,懂得節製。再說,我有年輕的女人你呢!嘿嘿,嫩嫩的,我最喜歡吃你的嫩豆腐。”說著還親了親劉從麗的嘴巴,然後又說,“你的思想別那麼肮髒好不,我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會對別人有那種企圖心麼?”說著用手掐了掐她屁股上的肌肉。
劉從麗躺在曹明玉的懷裏,顛了顛屁股,還用手打了打他的手,輕聲尖叫了一下,然後說:“嗚嗚,叔,是真的麼?有了我,你對別的女人就不動心了麼?別當著我說漂亮話哄我呢!”說著了摟住了曹明玉的脖子,兩人瘋狂地親吻起來。
“嗯,是的,在我的心裏,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解人意的女人。”曹明玉抱著劉從麗的身子就往房間裏走,笑著又說,“你洗了澡,我也洗幹淨了,那我們就別磨嘰了,直接上床睡覺吧!”走進房間裏,打開燈,看了看床說,“唉,看到你的床,我就想起上回躺在你的床空裏……喂,從麗,故戲不能重演呢,我可不願意再睡床空裏了,那個罪不是人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