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了一眼老媽,笑著說:“好,我知道了。媽,你下去歇著去吧!老爸看你太辛苦,都對我有意見了,他心疼你了哩。”
胡大姑搖了搖頭說:“你嫂子那病恐怕一時半會好不了,真把我和她的媽折騰死了。唉,看到我的孫女秀秀,看她好可憐呀!”
曹二柱想了想說:“媽,嫂子的事兒還真是難事兒,哥那邊也時間不等人了,要是那個城裏的女人把孩子生下來了,要是哥還沒有跟嫂子離婚,那就麻煩了。要是嫂子的老媽慫恿嫂子到法院一告,我哥就完蛋了,他犯的是重婚罪,得坐牢哩!”
胡大姑一聽,急得在房間裏轉了好幾圈,她抓了抓自己的頭說:“哎呀,這怎麼辦呢?唉,我的天,這時候怎麼跟小娟提離婚的事兒呀?要是大錘為這事兒去坐牢,那就不劃算呢!”
曹二柱想了想說:“媽,你現在到嫂子家裏照顧嫂子,同時要把嫂子的老媽哄好,別讓她知道我的哥的情況。”
胡大姑走到門口,她回過頭,朝曹二柱招了招手,看他走近自己了,她小聲說:“我聽何登紅說,你老婆郭小萍想拜那個刁老師為師,要學習當什麼編劇。你老婆自己也跟我說了,她想讓那個電視劇裏麵有她的名字。”她看了看房間裏又說,“她把家裏的電腦就搬到那邊去了,說是學習寫什麼本子去了。唉,二柱呀,你的老婆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老婆了,一心想出名,心大著哩。”
曹二柱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郭小萍,又小聲對胡大姑說:“媽,我老婆想出名是好事,現在又有了條件,她想出名,就讓她出吧。媽,她想學寫文章,就讓她寫去。嘿嘿,那個易桂花就能寫出小說來,難道我老婆不能麼?我們家裏現在有了錢,再出一個名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別大驚小怪!”
胡大姑看著曹二柱,她打一下他說:“兒子呀,你聽不明白媽說的話麼?哎呀,你非要讓你媽我明說麼?”
曹二柱笑了笑說:“媽,你下去吧,你也應該好好歇一歇了,不應該管的事兒,你別操心。”
胡大姑看著曹二柱滿不在乎的樣子,她急了,她說:“二柱呀,我怕小萍跟那個刁老師粘乎時間長了,日久生情,幹出什麼……事兒來。”她擔心給兒子弄一頂綠帽子。
曹二柱自信得很,他笑著推了推胡大姑說:“媽,你下去休息去,別想多了。”說著把胡大姑往樓下推。
胡大姑一步三回頭地下樓了,曹二柱回到房間裏,看了看睡得一動不動的郭小萍,他笑著說:“小樣,易桂花的那本小說讓你寫了序言,署上你的名字了,就上癮了,還想在電視劇上也署上你的名字。”用手摸了摸她的身子,還拍了拍她的屁股,笑著說,“切,一個傻丫頭,還想成名成家哩!嘿嘿,以我們家現在的情況,養一個名人還是養得起的。”
曹二柱看郭小萍睡著了,他下樓弄水洗了洗,便上樓躺到郭小萍的身邊了。
郭小萍睡得很沉,還打著呼嚕,可身子一動不動的。
曹二柱摟著郭小萍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他立即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兒,便皺起了眉頭,想嘔吐。小聲說:“小樣,長誌氣了哩,竟然喝起酒來了!”想了想,想到她曾經在酒樓裏端過盤子,她能喝一點酒的,他又小聲嘀咕說,“老婆呀,你也有一點酒量的,怎麼今天就喝醉了呢?”說著解開了她脖子下麵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