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一聽,想離開,可兩隻腳不聽大腦的指揮,他卻走進了房間裏,他站在床前說:“從麗,你生什麼病了?”
劉從麗拍了拍床說:“你坐下,陪我一會兒。唉,我生的什麼病呀?說了醜,跟你的大媳婦周小娟一樣,抑鬱了,不過沒她嚴重,輕微的,心裏難受,覺得孤獨,感覺沒男人心疼……唉,光前這些日子忙,屁股沒有落過我們家裏的板凳,天天不著家。我一個人在家裏,想男人呀,想你呀,你又不來……唉,弄得我心裏難受,胸悶氣短,什麼事兒也不想幹,隻想在床上躺著,可又睡不著……”說著伸出自己的手。
曹明玉看著嬌滴滴的劉從麗,身子一下子酥軟了,他坐到床沿上,伸手抓住了她伸過來的手,摸了摸,感覺很光滑,他又捏了捏,小聲說:“唉,我現在不是幹部家屬了麼,我得像個幹部家屬的樣子,不說給曹二柱增光添彩,起碼不給他的臉上抹黑吧!從麗,讓你受苦了。唉,有什麼力氣活兒不?我幫你幹。”
劉從麗用手揩了揩眼睛,裝著揩淚的樣子,又撒嬌地說:“嗚嗚,明玉叔,要不,你現在上床陪我睡一會兒,我想讓你摟著我睡……嗚嗚,我想躺在你懷裏睡……”
曹明玉伸長脖子看了看房門外說:“我的天,大白天的,我在床上摟著你睡覺,要是讓光前回來看到了,那我不是死路一條呀?我可不敢。”
劉從麗假哭著說:“嗚嗚,我要你摟著人家睡覺嘛,嗚嗚,你一個大男人,我一個小女人,人家求你,你還不願意呀?嗚嗚,我告訴你,這幾天光前忙得要死,為那個易家大院的工程,那個姓潘的小丫頭天天擠兌他,說他占著董事長的茅坑,沒有拉過屎……”搖晃了幾下身子又說,“嗚嗚,你上來呀,怎麼還不上來啊?嗚嗚,你想我跪下求你是吧?”
曹明玉聽出話音來了,劉從麗又要求自己了,還是為易家大院的那個工程的事兒。他知道,易家大院的事兒曹二柱和孫明芝也急,怕誤了拍電視劇,想立即動工……這是一個想要,一個想給的事兒,自己從中牽個線,應該不算難的,所以,他沒有多大的顧慮。他看劉從麗伸著手拽自己,他脫下鞋,又脫了外衣外褲,鑽進了劉從麗的被窩裏。
劉從麗蜷縮著身子,一個勸兒地往曹明玉的懷抱裏拱,她輕輕地說:“明玉叔,你摟著我呀!嗚嗚,我想你摟著我的腰,用手撫摸我的屁股。”說著雙手摟著了他的脖子。
曹明玉聽話地摟著劉從麗的身子,一隻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輕輕摸了摸,小聲說:“從麗,你真像一個狐狸精,我已經被你迷住了。說是見好就收,恐怕收不住了。唉,說是最後一回,今天又一回了。唉,就像那個明日歌,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嗚嗚,上回說是最後一回,遇到光前夜裏回來了,你趴在床下,什麼也沒有跟我做,算什麼最後一回呀?嗚嗚,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