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19章 你沒有騙我麼(2 / 2)

見呂明義走出去了,桂花趕緊跑過來把院子門關上,便鎖上了。她長舒了一口氣說:“謝天謝地,終於讓那個瘟神走出去了。”

老爸和老媽都明白了,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老爸笑著說:“我是說呢,桂花怎麼突然變傻了呢!”

老媽也伸出大拇指說:“我和你爸的腦子沒你靈光,你這一招高,太高了!”

呂明義站在院子外,看易桂花快速關門,他沒有在意,當聽到易桂花他們一家三口說的話,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中了易桂花的調虎離山計了!他推了推門說:“易桂花,你個死婆娘,太陰險了!原來你要我準備那個套子是假,使陰謀詭計才是真。開門,快開門,不然我就砸門了。”

反正大門是鐵製的,他砸不開,大家放心得很。

易桂花到廚房裏燒水洗臉洗屁股泡腳去了。

老爸和老媽安心地回房裏去了,覺得以易桂花的智慧,她能擺平呂明義。所以,大門後麵沒有人了,沒人理呂明義的了。

呂明義不甘心,他站在院子門外大聲吵鬧著,一直不想離開。

隻當是狂吠的,誰也不理呂明義的。

易桂花燒好了水,弄水洗了臉,洗了屁股,泡了腳,見呂明義還沒有走,她端著洗腳水走到大門後說:“呂明義,你走不走的?你再這樣鬧,我就用洗腳水潑你了。”

呂明義往旁邊躲了躲說:“桂花,我不鬧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有男人了?我們今天還是法律上的夫妻呢,你為什麼不願意盡老婆的義務呀?”

易桂花將洗腳水潑了,她說:“誰有人了呀?我告訴你,我已經看透你們男人了,我以後就一個人過日子,什麼號的男人都不要了。”

呂明義看了看四周,他壓低聲音說:“你既然還沒有男人,那你的身子就是閑著在,你讓我過一把癮,滿足一下我,也爽了你自己,雙贏,何樂而不為呀?”

易桂花拿著空盆子說:“切,你說的什麼話呀,是人話麼?你是畜生呀,隻想到生理滿足?我們兩人已經完全沒有感情了,已經形同陌路了,還能在一起做那種事兒麼?呂明義,你打消那個念頭吧,別在這兒枉費心機了。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呂明義一聽,又憤怒了,他雙手抓住鐵門,拚命地搖了起來,還大聲喊:“打開門,把門打開!不然我就拿石頭砸門了!”說著到處尋了尋,沒有尋到石頭,卻尋到一塊半頭磚,真的砸了幾下門,可門完好無損,沒有砸開。

呂明義正鬧得歡,沒想到易遠山開著麵包車回來了。走到易桂花門口,他看到呂明義搖晃著院子大門外大喊大叫,還拿著磚頭砸著大門,便停下了車。他將頭伸到車窗外大吼一聲說:“你在做什麼?”

突然聽到大吼聲,呂明義一下子懵了。他知道易遠山的麵包車停下了,可他沒有在意,以為他不會管這事兒的,因為呂明義太了解易遠山了。易遠山一直文質彬彬的,說話也講究條理的,今天怎麼啦?這讓呂明義始料不及,他鬆開抓著門的手,轉過身說:“好,遠山哥來了好,你是當幹部的,是講道理的,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易遠山看了看院子裏拿著空盆子的易桂花,他說:“你們這是……怎麼會事兒,你說。”

呂明義指著院子裏的易桂花說:“我們還沒有拿離婚證呢,我們還是一家人,是夫妻,可她就不讓我進屋了。遠山哥,憑你說,你說她們應該不應該?唉,他們這家人太欺負人了!”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

易遠山瞪大眼睛說:“我不是聽說你不願意住在桂花家麼?還有,我常聽說你一個人欺負人家一家人呢!奇怪,聽說要離婚了,你卻又說是夫妻,又是一家人了。明義,你好像動機不是太純啊!你告訴我,你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呂明義厚著臉說:“遠山哥,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明天就要到縣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了,我想讓桂花盡最後一次老婆的義務,沒想到她竟然不願意,一點夫妻感情都不講,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

易遠山一聽,暴跳如雷,他從車裏找到一個扳手,指著呂明義說:“呂明義,作為人,你還有一點做人的尊嚴沒有?作為男人,你還有一點做男人的骨氣沒有?我要不是黨員幹部,我今天真想拿這扳手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