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選擇問冰奴是因為我知道她的個性雖淡漠,但好歹她明理,說服她至少就代表著成功一半。
“冰奴願意接受!”麵無表情的對我點頭,冰奴果然是理智的人。
回頭,我又對著那師尊道:“師尊,我彎彎雖是婦道人家,可涉及墨書的事,我必定會管,我希望師尊先讓我來解決看看,如果結果是可以的,那我希望您能接受!”
“這…”師尊有些不信任我。
卻在此刻,那炎奴突然激道:“怎麼,老頭你怕了?”
她的話充滿挑釁,但效果卻是明顯的,那師尊竟立刻對我道:“老朽答應便是!”
暗笑一聲,我這才開始了我的解決方案。
“來,現在我宣布,巧岩門是被告,冰奴她們是原告,而陸岩霖就是公證員!也就是來驗證和記錄這一切是屬實的!而結果也是雙方都自願的!圈圈和墨書就充當一下我助手,至於律師咱就免了!”豪氣的宣布完我的這場古代官司案,我笑著對正傻眼的圈圈道:“姐姐不賴吧!咱來古代也要當會法官!”
伸手朝我舉了個大拇指,圈圈一臉佩服道:“你強!腦子的構造果然和他人不一樣!”
“那是!”驕傲的抬頭,我對著一位弟子道:“快去拿些紙頭來,還有筆!”
待到一切都妥當了,我叫墨書寫好了同意書拿去給他們雙方簽好名後,這才開始道:“原告先說你們的證詞,然後把能證明你們話的所有資料都交給我看!不要有所保留,這樣對你們並不好!”
“我們一定不會保留的!”幾乎已經確信我是公平之人的冰奴,拿出一本本子,和一封信交到了墨書的手上,而後對我道:“我和炎奴,來自北方的瑤族,那是乾齊王朝的少數名族,擅長做玉器。我們並不與外界多有接觸,生活很安定,但是這樣的後果也讓我們在受到一場瘟疫後,因為無人相救而導致滅族。我們姐妹因為正離開族人去外界所以逃過一劫。回去後,族長隻來得及把這信和這本琴譜交與我們便辭世了,信上要我們找到玉石琴來祭奠他們,算是完成他們最後的遺願。”
看了她們給我的信,我確信這信並非偽造,因為這字跡潦草又有些歪斜,好像是在病痛中匆忙寫下的,這應該算是將死之人的那種既急切卻又無力時寫出的信。
“彎彎,這琴譜上有描繪玉石琴的特征。”在翻了幾頁後,陸岩霖一臉嚴肅道。
“恩…”抬頭,我看向師尊,而後問道:“師尊,請問這玉石琴可讓外人看過?或是你的弟子可看過?”
師尊聞言搖了搖頭道:“這玉石琴隻有巧岩門的掌門才能看,一般人隻是知道那巧岩門有這琴。”
“這樣啊!”轉頭,我又問向冰奴道:“你從沒看過吧?”
“從未!”她點頭。
而後,我轉頭拿起琴譜問師尊道:“師尊,你肯定是看過玉石琴的,所以我想問你,玉石琴是不是通體玉石所做,當中是空心的一個圓洞,在它的四角分別刻著瑤、石、巧、岩,最重要的是,這玉石琴隻有三根弦!你說我可說錯?”
當我將這玉石琴形容完後,那師尊早就震驚得無法言語了,半晌後,他才緩緩點頭道:“沒錯…玉石琴就是這樣…”
笑著掃視了所有人,我拿著琴譜道:“這琴譜是屬於冰奴她們的東西,而這琴譜所描述的玉石琴也通過師尊證實了,那就說明玉石琴是屬於她們的!她們有權拿走!”
炎奴一聽到我的回答,馬上笑著對那師尊道:“白眉老頭!你聽到沒?彎彎姑娘已經證明那是我們的了!”
“等一下!”
一個插嘴,我抬手製止了那炎奴姑娘道:“炎奴姑娘,我是說你們有權拿走,但我並沒有說這巧岩門沒權保留!”
我這話一出讓她納悶的反問:“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案還沒結束!”拿著琴譜,我接著道:“本來這琴譜是來證實玉石琴屬於你們的,但這裏麵卻更透露了一個信息給我們!讓我們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幾乎是異口同聲,他們雙方都期待著我的答案。
拿起琴譜,我對著他們笑道:“其實這琴譜是巧岩門的門祖所寫!”
“什麼?怎麼會?”激動的站起了身,冰奴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收斂笑,我正經道:“這琴譜在最後的頁麵上有兩張粘合著,大概是碰巧被飯粒之類的粘著,剛剛我和陸堡主在翻閱時不小心發現了,當我們分開這兩張後,竟然發現你們的祖先和巧岩門的門祖竟是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