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以?”
“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你現在就是仙女下凡。”
葉心儀聽了很滿意,這家夥誇讚起美女來有一套。
葉心儀接著道:“雖然辦案機關有紀律,但秦川這事鬧地這麼大,還是保不住密的,而且這事是從關州引起的,自下而上,想保也保不住,當然,具體的案情細節外界是不知道的。”
“細節不重要,隻要坐實了秦川經濟上有問題,而且還不,那他就玩完了。”喬梁道。
“是的,隻是我覺得很巧。”
“巧在哪裏?”
“巧在這事爆發的時間節點。”
“你想到了什麼?”
“我……”葉心儀遲疑了一下,“我在想,這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靠,這種事也能想到我,秦川在關州的事和我有屁關係?我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按應該沒有,不過,我總覺得你這家夥神出鬼沒,而且還迎…”葉心儀停住了。
“還有什麼?”喬梁道。
“還有就是……吳……”
喬梁心裏一動,葉心儀很聰明,她應該是想到吳惠文和自己關係不錯,而且也知道,秦川的事關州上報黃原,肯定要過吳惠文這一關,而吳惠文不定在這期間和自己有過什麼聯係,從自己這裏得到了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所以抓住這個節點把秦川的事報了上去。
喬梁接著嗬嗬笑起來:“葉,你想的太多了,秦川的事,我也是今上班才聽他們起,他這事爆發的時間節點確實很巧,不過這也隻能是巧,當然,雖然很巧,但也帶著一種必然,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認為,秦川這事爆發是早晚的事,隻是正好趕上了而已。”
聽喬梁的似乎合情合理,葉心儀不由點頭:“那看來也隻能如此解釋了,秦川這回是雪上加霜,在劫難逃了。”
“一個人要是想作死,那是沒有辦法的,這次他搞起的江州風暴,等於是給自己挖好了墳墓,現在他隻要老老實實躺在裏麵修行就可以了。”喬梁笑道。
“這次江州風暴驚心動魄,現在終於風平浪靜了。”
“風平浪靜也隻是暫時的,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有更大的風暴。”
“哎,想想在圈子裏混真累。”葉心儀歎了口氣。
“你現在很累?”
“嗯,雖然我不是當事人,但都覺得累,想必你更累。”
“累也是一種曆練,雖然你不是當事人,但你卻沒有置身度外,在這次風暴中,你的表現可圈可點,我要對你提出重重表揚。”
“哎,別,可別,我不稀罕你的表揚。”
“嗯?不稀罕我的稀罕誰的?”喬梁皺皺眉頭。
“你要是老安或者老廖,我就稀罕。”葉心儀笑道。
“好啊,回頭我把你做的事告訴他們,讓他們親自表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