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就是不想被你看到我的軟弱,我才想被你支開的。
隻是……
溫映萱看到祁澤正在跟他熟悉的人打招呼,頓時有些無聊地四處張望。
看到白莫言和伊芙麗坐在一邊,沉默地沒有說話,於是對著祁澤輕輕道:“祁澤,我過去坐下。”
祁澤順著溫映萱的眼光往前看去,頓時點了點頭道:“好,別到處亂跑。”
“知道了,我就是過去陪伊芙麗。”溫映萱點了點頭,轉身就往伊芙麗那邊走去。
伊芙麗很快就發現了溫映萱,臉上露出了笑意,開口道:“你忍心丟下祁澤一個人跑來找我們?”
“怎麼不忍心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場合。誰也不認識 ,還要站在他身邊一直笑,笑的我臉都僵住了。”溫映萱滿臉抱怨道,“你們怎麼坐在這裏?莫言,你真的想好了嗎?”
白莫言看向溫映萱,無聲地點了點頭。
“想好什麼?”伊芙麗在一邊滿臉不解地開口問道。
“公然和白駱庭反抗,和白家脫離關係。”溫映萱湊到了伊芙麗的耳邊,輕聲道。
“什麼?”伊芙麗臉上頓時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滿臉震驚地看著白莫言。
“白,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映萱不是說,他當年會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嗎?即使你再恨他,也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機會我們給過,但他就是不說。能夠走到今天,也不能再怪莫言絕情了。”溫映萱在一邊歎氣道。
“什麼樣的原因,竟然會讓他這樣的死命保護?哪怕被白誤會,他也不願說出來?”伊芙麗滿臉疑惑地看著白莫言問道。
白莫言滿臉苦笑,在一邊搖了搖頭。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選擇了犧牲莫言。這一點是我無法容忍的。”溫映萱頓時滿臉氣憤道。
“映萱,你別激動。”白莫言終於開口,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有些人,是不值得你這樣生氣的。”
“請問你是白莫言白先生嗎?”一個侍者打扮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看著白莫言開口問道。
“我是。”白莫言看著來人點了點頭。
“白先生邀請你上二樓一談。”侍者滿臉禮貌道。
?白先生?白駱庭?
溫映萱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滿臉擔心地看向了白莫言。
白莫言明顯楞了一下,隨後皺眉道:“你回去跟他說,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白先生知道你會拒絕,所以叫我再轉達一句話。你所有想要知道的真相,他都會親口告訴你。如果你不去,就會白白錯過這個機會。”
“錯過就錯過,我不稀罕。”白莫言頓時冷了臉,滿臉不悅道。
伊芙麗看到白莫言這麼激動,臉上頓時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想要開口勸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莫言,既然來了就去見見吧!”一邊的溫映萱沉吟了一會,看著白莫言開口道,“上次他那麼糾結,但最終還是沒有說。這次想來是想通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是誰當年害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