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芙麗驚呼,可等她喊完後,看到了白莫言已經站在了溫映萱麵前,滿臉生氣地說著什麼。
就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白莫言肯定是訓斥溫映萱,崴腳了還跑出來。
伊芙麗怔怔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複雜的表情。
為什麼她覺得眼前這一幕,該死的和諧?
溫映萱不是祁澤的老婆嗎?
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祁澤出麵訓斥嗎?
為什麼是白莫言?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伊芙麗不由地看向了祁澤,臉上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祁澤停好車後走到了伊芙麗的麵前, 看出了她的疑惑後不由地笑了。
“剛剛白莫言的話,你可以當做沒有聽到。但白莫言訓斥溫映萱,這一幕,你以後會隨時見到。”祁澤微笑地對著伊芙麗道。
伊芙麗更加的驚訝了,看著祁澤不由地開口問道:“祁澤,難道你就不妒忌嗎?溫映萱畢竟是你的妻子,而白,竟然搶了應該屬於你的權利?”
“不,伊芙麗,你這樣想就錯了。”祁澤聞言頓時搖頭道,跟著伊芙麗一起往前走去,一邊開口解釋道,“映萱和白莫言是朋友,我相信他們。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足夠了嗎?
為什麼祁澤都不妒忌的?
隻是朋友嗎?
為什麼她心裏卻堵得慌?
伊芙麗跟著祁澤心事重重地走到了溫映萱和白莫言麵前,走的近了,還能聽到溫映萱楚楚可憐的聲音,小聲地為自己辯解道:“我的腳已經沒事了,真的,不信我再走給你看看……”
“你說服我沒用,祁澤來了,你看他信不信。”白莫言說到最後,有些生氣地退到了一邊。
伊芙麗有些驚訝地看著溫映萱臉上委屈的表情,更加震驚地看向了白莫言。
隻見他還是很生氣,讓她驚訝的是,竟然還帶著幾分的自責。
瞬間,伊芙麗頓時明白了什麼。
難道說,溫映萱的腳崴跟白莫言有關?
所以,他才會表現出關心,還滿臉自責的模樣?
想通了這點後,伊芙麗心裏的不舒服頓時消散了,看著溫映萱微笑地打招呼道:“映萱,對不起,我來晚了。”
“伊芙麗,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把你接來的。”溫映萱看到伊芙麗,連忙用手擦了下臉上的狼狽,開心道。
看到溫映萱臉上開心的光芒,伊芙麗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微笑道:“都怪我,害你們一個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你還懷著孕……”
“伊芙麗,如果把我當朋友,你就不要這樣說了。”溫映萱連忙開口阻攔道,“我們進去吧!夜深露重,你身子還沒有完全好呢?”
“好。”伊芙麗聞言頓時點了點頭。
祁澤走到溫映萱的身邊,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歎氣道:“你又不乖了!”
“我沒有,剛剛在客廳裏休息了的。”溫映萱連忙開口解釋道。
“你呀,我就是拿你沒有辦法。”祁澤歎了口氣,蹲下手抱起溫映萱 ,大步地往屋內走去。